平氏今年也才只有十八岁,陆府人口又简单,京中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她能嫁进陆府为妻。而且嫁的还是长房长孙。
如今又在陆崇文二十五岁前,就已生了儿子,这地位也稳固了。
心里头少了那些担忧烦心事,人看上去自然就越来越年轻。倒也非全是陆如雪面霜之功。
“大堂嫂无需如此客气,大堂哥待我这个堂妹,一向如亲妹子般。我视大堂嫂,也跟自己的亲嫂子一样呢!自家人哪还需这般谢来谢去的!”
“这入了秋,天干物燥的,那会子做的面霜,这会儿倒是不适用了!”
“我这次进京,又带了新做的面霜,原是想着一会儿用了晚膳,再给大伯母和大堂嫂,送去院子里呢。”
“不急的,小姑赶了这些日子的路,才进京得好好歇歇才是!”
“别说是祖母看着小姑瘦了,连我这作嫂子的,也觉着小姑轻减了。怕是年初那会子还是累得狠了些!”
陆如雪为人治病的事,陆崇文并没有瞒着妻子。可却也叮嘱她,这件事出了陆府的门,再不能对任何人提起。
平氏也知这事儿关系着陆府女儿的名声,所以今儿回娘家时,也没有提起。
不过娘家人,倒是问起了陆如雪的亲事。只是以她的身份,小姑的亲事她是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甚至不敢去问祖母和婆母。
女人们聚在一起聊天,陆老太爷陪着喝了杯茶,就带着儿孙去了外院。
最让太夫人记挂的孙子和孙女进了京,太夫人自然是满心的欢喜。刚才席间还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酒气有些上头。
陆如雪早已命人,去熬了醒酒的汤药备下,正好这会子端了上来。转身将陆恒诘抱给了乳母,自己则亲自服伺祖母,将醒酒汤喝了。
“虽说这酒为欢伯,除忧来乐。祖母一时高兴,多饮个几杯,自是心里畅快了!”
“可却苦了大伯母和母亲,还有孙女这一众小辈的,眼巴巴的守在一旁,看着担忧着急,却又不敢相劝的!”
“好,好!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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