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爷等着!”
且他今天出门,只带了四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在人数上他也不占优势,只得先忍了这口气。
朝跟在身边的小厮一招手,“去,给爷打听清楚了,看看这一群是什么人?”
掌柜的见这外来的小爷,也是个硬茬,急的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命人去给东家传话。
若是两边人在“三元楼”里打了起来,无论是谁受伤,只怕也不是“三元楼”能担待得起的。
汤诸方刚派人去查问,就见酒楼门口走进来几人。
若是穆玄阳在此,必会一眼就认出来,这为首的一人,正是那天,与他在“同春楼”会饮的,山东青州府乐安县知县的长子宋玉书,和燕王妃的娘家母亲谢氏之子的后人,自己的外亲表兄谢成钰。
再看其他几人的穿戴,倒也并未见有何特别之处。
这几人略于宋、谢二人一步进的酒楼,其家中地位,应该没有这二人高。且听这几人说话,也并非国子监的学生。
宋玉书惯于查言观色,一进酒楼就发现了汤诸方面色有异。
“汤兄这是怎么了?才一刻不见,这脸色倒是有些难看,可是身有不适?”
“让宋兄见笑了,小弟身上并无不适!”汤诸方见了宋玉书,忙敛了脸色赔笑。
“宋兄和谢兄,能于百忙之中,受邀来为家翁贺寿,那可是汤某的荣幸!”
“今日小弟做东,在这‘三元楼’请二位会饮,请,楼上请!”
像汤诸方这种人,最是要脸面,自然不愿刚才的事情被宋、谢二人得知。
至于尾随于后的那几人,不过是凤阳县,一些小官吏家出身的孩子。
原就是靠巴结汤府,才能在县城立足。所以汤诸方并未将这些人放在眼中。
“掌柜的还不前面带路,爷今天邀请的是贵客,给爷一间意头最好的雅室!”
掌柜的一听,这就是场面话,忙赔笑附合着。
“汤爷的贵客那就是‘三元楼’的贵客,各位贵人楼上请,这是‘三元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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