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把太夫人的院子,好好打扫出来。
虽说平日里太夫人的院子,也没断了洒扫整理的,可毕竟是久未居人,屋子里少了些热呼气。
陆如雪见母亲突然一脸的紧张,就知母亲一定是误会了,忙示意刘妈妈接着说。
刘妈妈只得将要说的话,拣重要的先说了出来。三夫人这才叹了口气,何着不过是虚惊一场。
又看了大夫人的来信,心下更安,“如雪,你大伯母提起,让咱们一家子去参加汤府的寿宴!”
“只怕,今年咱们要早二个多月,就要做好进京的打算了!”
一提起要去做客应酬,陆如雪就是一脸的官司。心里百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她性子静谧内向,和亲人相对,尚无法坦然处之,更何况是一群对她评头论足,互不认识的陌生人。
可这是祖母的意思,又是大伯母亲自写的信,她根本不能拒绝。暗自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才笑着看向母亲。
“女儿记得,上次陪母亲去汤府的时候,还是十年前呢!女儿那会儿太小,尚不记事。”
陆如雪可不是不记得,她当时的小身子里,可是住着已成熟为豆腐渣的灵魂。
“可不是的,不过你自小就乖巧。不论到了哪里,都是不吵不闹的。母亲每次带你去做客,脸上都有光!”
云氏可是很喜欢带女儿出门的,只是女儿自己好静,她这才能免则免。
又问了刘妈妈几句,将侄儿陆崇武写的信,交给了女儿。陆崇文寄来的书,直接让身边的大丫鬟春露,送去了外院,交给了儿子的小厮墨桐妥善收好。
出了“四宜园”,陆如雪又和刘妈妈说了两句,这才命采星送刘妈妈回了太夫人的院子。自己则拿着信回了“典药园”。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笑的这么开心?”
采星回来时,就见大小姐笑倒在了罗汉榻上。采月守在一旁,也是掩着嘴笑个不停。
“还不是二少爷的信,那信里将那燕王三子,骂了个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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