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更讨喜些!”
身为长房长媳,唐氏可不敢就着太夫人的话,乱编排妯娌。
不然万一传了出去,只会让人戳她的脊梁骨,坏了她贤德的名声。
“你倒是会捡话儿的,我哪句话赞你来着?”
“这会子只儿媳近前侍俸,母亲心里头若是赞着别人,那儿媳等下回去,就拿着巾帕,躲在那屋子里头大哭去!”
“就你见日的没个正形,也不怕两个儿子见了笑话!”
“在母亲面前,儿媳也是半个孩子呢,要笑就由他们两个自笑去!”
几句话逗得太夫人脸上,再没了阴沉,就连老太爷的眼中也透出了笑意。
大夫人见翁慈二老,虽为孙儿们脱险而宽慰,可脸色却仍有些阴沉。忙陪笑的打了两句哈哈,多劝了几句,两位老人,这才将心里的不快扫了去。
大夫人这才又接着说道,“如雪那孩子,可真真是个人尖子!”
“不论小叔妇是个什么性子,可那孩子的眼里,却是容不得一粒砂子。把那岂子小人,看的清楚着呢!”
“像咱们这样府第宅门里出来的小姐,又哪一个不是如此!”
“倒是如雪那孩子,虽跟着她母亲住,却没随了她的性子。这番作为,倒有些像我年轻那会儿。”
见太夫人这么说,大夫人也跟着接到。
“那还不是全仰仗着母亲,教导有方。咱们陆府的大小姐,上有祖父祖母疼着!”
“还有我们这一众伯父伯母宠着,就连她那几个兄长,也都护得紧。可却偏没把孩子养的娇气了!”
“只这一点,就足以见如雪那孩子是个好的,宠不坏去。”
京城里的勋贵人家,常有内府宴会。哪家女儿是个什么性子,这些人精似的内宅妇人,又有哪个是看不清的。
大夫人也常拿这些闺阁女子,和侄女相比。这不比不知,一比之下,侄女的性子人品,那可都是一等一的,她又怎能不多偏疼一些。
“你多偏疼她一些,倒也是有的。二房那边离的远,可每回来信,也都会问起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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