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银子,还有一纸宅契和一间铺契。
也就是说,这秦妈妈一家,瞒着陆府,自己在外面经营着一间铺面。可打的却是陆府的旗号。
采月接过一看,也是吓了一跳,看了一眼瘫在那里的秦妈妈,这才拿了算盘算了起来。东西倒也不多,可都很值钱。
“回大小姐话,这里面共有一百两的银票三张,银锭加上散银一百一十三两五钱。”
“宅契是西坊那边,一间一进的小院,初算值个三百两。”
“铺契在西市,门面不小,以现在的店价,应该值个五百两。”
“还有一些银头面,也能值个二十两的银子。奴婢初算这木盒里的东西,差不多值一千二百三十三两五钱银!”
采月这一报账,惊了一院的奴才。所有的奴才,都怒瞪向了秦妈妈一家。
要知大小姐之所以会发威,可全因秦妈妈而起。若不是因为她们一家,这些年贪得无厌,也不至于连累了他们。
这就是人性,事情发生了,第一反应不是自省,而是将责任推给别人。
所以这些奴才觉得,若不是因为秦妈妈,她们也不会做出这等悖主之事来。
且他们最后什么都没得到。而秦妈妈一家,却攒下了一千多两的私房。
秦妈妈此时算是倾底的绝望了,原想着大不了被打发出府。靠着这么多年的积蓄,他们一家也能过上好日子。
如今她才算看清自己的身份,她不过是个奴才。主子说发卖就能发卖,说打死就能打死,说抄家就能将她抄的干干净争。
可现在她再来后悔,已然来不及了。可陆如雪像是根本不想放过秦妈妈一样,冰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采月,除去秦妈妈一家的月钱,就算是这些年都没有花销,还能剩文银多少两?”
“回大小姐,少说也有一千两。这还得算上平时主子们的打赏,不然也抹不了这么多去!”
若不是大小姐黑着一张脸,采星只怕早冲上去,给秦妈妈两巴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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