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任职,也不知道是否是我记错了?”
“刘妈妈,我这做事就是不如母亲,连府里的规矩都记不清,又要有劳刘妈妈提醒一二了!”
陆如雪对府规又怎可能不知,她就是要借势。
也是为了给云氏留个脸面,不然她这般做下来处处比云氏强,那云氏回来主持中馈,还有何人会听会怕。
“是,这是老太爷与太夫人成亲时就定下的规矩。”
“不过三夫人一向顾念着主仆情份,这才让一杆子欺上瞒下的小人钻了空子!”
刘妈妈总算是明白,大小姐的心意了。合着这坏人全由大小姐承着了,而让三夫人唱红脸,做好人竖立威信。
所以不只要顺着大小姐的话说,话里话外的还要替三夫人打着圆场。
刘妈妈这么一说,良三总算是听出话里的不对来,忙拉着良十五一起跪了下去。
“大小姐冤枉啊,这府里的规矩小人又怎会不知。”
“只是之前的账房先生因家中有事,突然辞了差使。”
“小人一时找不到人,这才先让这远房的侄儿,顶了这差使。为的也是不耽搁了铺面里的生意!”
“嗯!”陆如雪就像没听到良三的辩解,又看向了采月。
“将布坊的账本承上来,接下来该到绣坊了吧,你们接着说!”
大小姐竟然直接晾起了良三,主子没叫起,良三只能跪在哪里不敢起身。
这下这些后来的掌柜、管事,算是看明白了。难怪这一院的奴才都跪着。
原来,大小姐这是要替三夫人立威,清理他们了。
也不知这几天陆府内院出了什么事,怎的大小姐会替三夫人站了出来。这些人也不敢再站着了,一个个的也都跪了下去。
陆如雪也不管他们,想跪就跪着好了,反正没一个好鸟。
“回大小姐话,小人是湘绣坊的掌柜程年,这位是管绣娘的杜妈妈,旁边的是账房!”
程年也不敢说账房的名字,这账房就是杜妈妈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