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府之中,她常有惊人之举,道旷世之言。可那只是为了能在这大宅门中,多争取一丝自由的空间。
可离了陆府,她一向的准则都是,韬光晦迹圭角不露,为的就是不愿招惹世俗事非。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如今即便是她躲在这内院之中,仍是祸从天降不请自来。
“算了,多想无益。”陆如雪在心里暗示着自己,这才转回头看向陆崇宇。
“既然伍姨母求上了门,若是母亲不答应,只怕不只是金府,就连宣德侯府与陆府,至此也会行同陌路,甚至结下怨恨!”
陆如雪提到宣德侯府,陆崇宇的眉头拧的更紧,新承袭的宣德侯,虽说只是金表弟的叔父,而且两房暗有不睦。
可若是坊间传出,陆府于此时对前宣德侯的儿子见死不救,不仅损了陆府的名声,只怕宣德侯也不能坐视不理,毕竟这关系着侯府的颜面。
虽说这件事上,陆府就算是真的见死不救也并无过错。可难就难在人言可畏,再信而有证的事实,也架不住枉口嚼舌污蔑诽谤。
“采月,去命采星给春露传话。请母亲进内院,就说我有事要与母亲相商。还请伍姨母稍待片刻!”
见陆如雪似要点头答应,陆崇宇不由得不安起来。
“妹妹,你有好几天都没合眼了。若是再照顾金家表弟,这身子怎能吃得消?”
“且那金家表弟,说到底也是外男,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怕会累了你的名声!”
“要不还是让母亲将事情推了吧?不就是一个宣德侯府,难道咱们陆府还怕了他不成!”
见哥哥一心为自己着想,陆如雪没来由的心里一甜。
“哥哥只管安心将养,这件事就交由妹妹来处理吧!快把这药喝了,再不喝都放凉了!”
陆如雪将药碗递给站在一旁的陆林,朝陆崇宇又叮嘱了一句,这才走出了小院的东厢,去门口等母亲和父亲过来。
果然不一刻父亲就陪着母亲快步进了内院,来到小院门口,还没等陆如雪开口,父亲先一口回绝了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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