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剑锋很腹黑,那穆玄阳绝对是腹黑的祖师爷。一句话说的剑鞘差点儿没哭出来,委屈的蹲在地上,用手指在地上直画圈。
剑锋哪里真的能要剑鞘的银子,不过是气他不争气,每次都上主子的当,拿了荷包往他怀里一塞,“哭死你!”
“剑锋,就知你最好了,够兄弟!”
穆玄阳将荷包赏给剑锋,就知以剑锋的脾气一定会还给剑鞘的。他不过是想惩治剑鞘一下,却并非想真的要他的银子。
“主子,这一府二个主子,又是母女,怎会差这么多?”
将银子收了起来,剑鞘就像忘了刚才的事,立刻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向主子讨教起来。
这剑鞘为人最大的好处,就是没心没肺。不过也是他身上最大的缺点。
“单从这一路行来,你们也看到了!”
“那陆府的大小姐,对待下人以诚心,恩威并重赏罚分明,且以德服人。这样的主子教出来的奴才,少有背主忘恩之流!”
穆玄阳平日里也是这般对待他身边的侍从的,所以剑鞘和剑锋都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
如果这陆府的大小姐真如主子所说的这般,别说是给银子使好处,就是严刑逼供,只怕也撬不开这些人的嘴。
“三少爷,您暂居于陆府,莫不是因为对那陆府的大小姐有兴趣?”
主子明年就及冠了,可燕王妃不知选了多少高门大户,官宦人家的女儿,可主子却连个正眼都未曾给过。
难得主子今天对那陆府的大小姐来了兴趣,剑鞘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兴趣倒也谈不上,只不过是好奇罢了!以陆府诗书传家的家风,竟也能教出如此与众不同的女儿来!”
“端看那陆大小姐的骑术,虽算不得技艺高超,可也有那么几分样子,并不是那等只知道躲在内院,不知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行为处事也与京师中的那些小姐很是不同。更有几分雷厉风行之势。这般架式,倒不像是文臣子弟,反而有些像将门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