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再次发生?”陆如雪记得那年陆府也受了不小的波及,陆府的田庄虽在河岸北,可仍被饿及的灾民劫掠一空。
好在陆府家底殷实,太夫人得了消息后又从京中送来米粮,这才得以安然渡过。
“如雪这话倒是提醒了为父,虽说不能因为一个消息就杯弓蛇影杞人忧天,可未雨绸缪防患未然,总好过临渴掘井亡羊补牢!”听陆如雪这么一说,几人也没了下棋的心思。
“明天为父就命人囤积谷粮,庄子上也会加派人手。崇宇明天回学院时,也要与先生提醒一二,有备无患!”
学院除了收学生们的束脩外,也置了田产收取田租和息钱,以此招待那些游学之士居住和读书之用。
“是,儿子记下了!”陆崇宇摸了摸妹妹的头,他的妹妹总是能想人所不能想,及人所不能及。
这些话还是他听来的,可自己却从没往深里去想。而且朝廷的邸报,他每个月都会看,也从没将那些小事放在心上过。
可妹妹却能见微知著,难怪祖父和祖母常感叹,妹妹没能生为男儿之身,不然以妹妹的聪慧,将来的成就,必在他这个兄长之上。
虽说陆崇宇身为三房唯一的嫡子,为人处事上还不及妹妹,可他从未因此而妄自菲薄或对妹妹心生怨忌。反而是更加的宠爱这个妹妹,并以此来警示自己的不足。
陆承耀心里有事,在内院就有些坐不住了,和夫人说了一句,就带着儿子去了外院书房。而陆如雪又陪母亲略坐了一会儿,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
第二天,陆三夫人带着儿子又去了一趟金府。因为上次拜祭,儿子去了书院不在府中,所以这次三夫人只带了儿子,而将女儿留在了府中。
伍氏今天看上去虽未平复如旧,脸色仍略显苍白,可精神尚好,已然可以起身就坐待客俸茶。
“这是云妹妹的长子吧!”伍氏将给自己行礼的陆崇宇一把扶了起来。
“姨母记得上次见时,崇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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