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冬冷的厉害,杜妈妈的老寒腿可有再犯?”
“老奴这残躯,可是劳大小姐记挂喽!大小姐去应天府前,做的天麻杜仲丸,老奴一直吃着,这一冬的也没再犯病!”除了学医读书外,陆如雪也是个十足的吃货。又和杜妈妈聊了两句,这才进了绣阁。
柳姑姑已经坐在绣架前整理丝线,陆如雪先给柳姑姑服了一礼,“今儿如雪被蒋先生罚了五篇大字,倒累得姑姑在这里久候!”采月帮陆如雪将披风解下,挂了起来,这才退到绣架前,帮着一起分线。
“你年纪虽小,可做事一向谨慎,蒋先生也常赞许有加,倒是甚少罚你呢!今儿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柳姑姑笑着坐在陆如雪身边,轻握着她的手,手心温热不冷,正好可以开始刺绣。可柳姑姑还是命随后而来的采星,去端了温水来给陆如雪浸手。
“晨起天阴的厉害,一时懈怠去的迟了些!本就是如雪的错,被先生责罚也是应当!”陆如雪将双手浸在温水之中,笑着和柳姑姑聊了起来。柳姑姑比起前世的她也只大了八岁。和如师母般存在的杜妈妈又有所不同,在她眼中的柳姑姑更多的像是一位长姐一样。
柳姑姑用手轻抚着陆如雪梳着垂鬟分肖髻的发梢,又帮她把红珊瑚发串紧了紧,就像是在宠着自己的女儿一般,“那今儿若是累了,就少绣一会儿,这几年杭绣的十几种绣法,大小姐如今已学了八种,府里上又有针线房,只要能绣几件中衣就行,又不是要当绣娘,用不着每一种针法都学的那么精!”
绣娘训练苛刻枯燥,而且很伤眼睛,柳姑姑不愿看陆如雪吃苦,所以虽倾囊相授,却甚少严厉督促。
“母亲不喜我出府,如果再不学些东西,这日子岂不是难熬的很。而且柳姑姑是杭绣中的凤娘,这杭绣更是融合了苏、湘、蜀、粤四大名绣之长!”陆如雪接过采月递过来的巾帕将手印干,这才复坐于绣架前,引针刺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