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变换竟是如此的适宜,刚还一脸疼惜,在抬起头时已变的冷清平淡。
“你是大夫?“毫无感情地语调被他吐了出来。
陈锦书行医几十载,自认也是难得地医术大家,中医中的望、闻、问、切早就被他融入了一言一行中,单凭他简单地瞧那一眼,就可以断定眼前人除了身体稍微虚弱,肺叶有些暗伤外,根本没有多少大碍。只是他不懂这人大清早就无礼闯门,真是为了让自己给瞧瞧病。于是,他也不吱声,就坐在那里简单地点点头。
“她全身都很烫,昏迷不醒!“看到陈锦书点头,那人才将紧裹着的披风松开,露出了让陈锦书了然的一幕。原来,那被披风包裹着的臃肿的身体,并非他身体肥胖。而是他怀中紧抱着的女人,那个此刻正如八爪鱼一般将他缠地紧紧的女人,露出了一头乌黑的青丝,将潮红地脸映衬地更加娇艳。
整个医馆内外都弥漫着药香,丝毫没有舒展刘牧那紧皱的心,他有些自责。要不是自己顶着寒风纵马,谈漫雪也不会受了风寒病倒,这让他本就自责的心更加内疚不已。瞅着露出了然神色的陈锦书,他有些语气阴冷道:“你最好有办法治好她,不然……“那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没有人会不信他下一刻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快将她放到榻上!“本着医者父母心,陈锦书丝毫没有在意刘牧的威胁,瞅着谈漫雪那不正常地潮红的脸色,有些色变,焦急地朝着不远的床榻一指,对着刘牧说道。行医一辈子,什么人没有见过,他并没有将刘牧的所作所为放在心上,一个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做出什么事来都是正常,是可以被原谅的,陈锦书非常认同这句话,于是快步引导着刘牧将昏迷不醒的谈漫雪轻柔放在了床上。
半个时辰后,陈锦书在刘牧那急切地眼神中,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灌入了谈漫雪的嘴里,吐了一口浊气,自顾自地道:“邪风入体,喝了药就没什么大碍,躺个几天就缓过来了。“说完就转身离开,他可不愿意做那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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