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里,无影。挥舞间震动风雷,破空所发出的刀音凄厉声美的不像话。放眼苍茫的天地间,每一刻都有人倒下,血流逐渐汇聚成溪流。不知从何时起,天空中盘旋起了秃鹫,那沙哑清冷的声音带来了死亡的气息。被烈日晒焦的沙石土地,被鲜红侵染红透。从生到死的转换,被刘牧演绎的淋漓至尽。
谈漫雪就坐在那里,人群中不时闪现的身影让她着迷,就连那刺鼻的血腥味都无法抢夺她的目光,她的脸上每一分神情都在随着头颅飞起,尸体倒下而痴迷,脸上因激动大颗流下的汗珠,泛起五彩的光斑。鼻翼微微的张合,说明她的担心。可是她清楚,自己只需要安静地等候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分他的神。时间随着逐渐西沉的日轮流逝,她本以为这一天又会如之前的许多个日子一般,安静孤寂绝望的度过,可他出现了,带来了惊喜。
刀锋的破空声,越来越接近马车,带起了阵阵尘土飞扬。这样清寂的刀音她很陌生,可她熟悉那道身形,如血的红日打在他正奔驰来的背上,让谈漫雪的瞳孔一阵地收缩。刘牧矫健的身影,正用一种奇怪的姿态接近中,横刀与臂膀,只是向前突进。如果一直注视他的脚下,你会觉得异常难受,甚至有些晕眩。马车前的骑士,正蓄力前冲时,突然身体折断分成了两段,冲天的血花喷出老高,和夕阳汇成一色。
谈漫雪笑了,很甜,在她那张莹白如宝玉的脸上绽放的笑容,犹如一朵傲雪的梅花,香气四溢。她看着额头滴汗的刘牧,就那样痴痴傻傻。等刘牧停下抹去了额头的汗珠后,刚才还徘徊的秃鹫,争相抢夺地落了下来,停在满地的尸首上,尽情地享受起了难得的晚餐。
这个时候刘牧没有丝毫的形象可言,灰头土脸的,可是谈漫雪忽然觉得刘牧这时候更像是豹子,迅捷而勇猛,直到刘牧布满血丝的双眼盯上她的脸庞时,谈漫雪鬼使神差地吐声道:“累了吧?“那轻描淡写的样子哪里像置身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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