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路,谁明白。谁的事,谁清楚。
不需要那田百户自己动手,早有小旗出面将吓破胆的宁远之拖了过来。田百户的动作,再次恢复到了刚才的节奏,不急不缓。剩余的众小旗也随之放松了戒备,估计心底还有些窃喜,见铁旗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没有丝毫动手的意味,在场的十来人出了看不透铁旗的修为外,其余人等不足为虑。
然而,接下来一直不被看好的刘牧,做出的动作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见刘牧嬉笑着坐在田百户的对面,不顾田百户那深皱着的眉头,将酒坛拿起替田百户倒满后,才说道:“大人,可是事情了结了?“
一名小旗见刘牧的做所所为,踏出一步扯着喉咙喝道:“大胆,还不快站起来,下贱的痞子。“
刘牧见田百户那眉脸,就知道那小旗揣摩出了田百户的小心思,他并没有说话,只是朝着一直盯着他看的铁旗和石头,扬了扬手指。
“嗡!“地面一阵震动,惊的刚放松不久的锦衣卫众小旗,刀身再次扬起。
在波动的影响下,田百户瞬间立起身子,神色凝重的戒备起来,盯着一步步走近的铁旗,脸色难看万分。小小的客栈内,一时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了下来。
那些锦衣卫的小旗和田百户,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就连脸上的表情都被定格住,宛如一具具活灵活现的石雕,动作僵的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田百户的额头逐渐渗出了汗水,将本就福白的脸衬托的更加苍白,相比之下,那些小旗更是流淌着细密的汗珠,手脚轻微的发颤。
相互比较,刘牧却更显的随性和惬意,端起替田百户倒好的酒水,轻轻咂着,脸上浮现出更多的笑意。田百户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了,完全被刘牧一脸的笑意和奉承给迷惑了。
“杀!“一声清冷打破了客栈的宁静。
田百户在铁旗浑厚的真气压迫下,觉得有些疲惫,随之脑袋也有了一丝眩晕,逼的眼前发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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