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天的雪停了,阳光再次悬挂在空。
刘牧病了,很重!
不知是失望无人欣赏,还是自傲,阳光无有疲惫地顽固从窗口闯了进来,打在炕沿上。刘牧伸出净白的手指,如同怀有梦想的孩子,迎着阳光玩起了手指舞。刘牧露出了开心的笑意,仿佛世间的所有不如意都能被驱散,变换的手指很有趣。
房间很暖和,勾得刘牧喉咙一阵痒痒,又不停地咳嗽了起来。好不容易压制住咳意后,他心上又一阵如同猫抓,想喝点儿酒。可惜自从病倒后,铁旗就禁止了他喝酒,平日里想要摸摸酒坛的愿望都不会被实现,这让他对铁旗生出了好大的怨念。
知道不可能喝酒后,刘牧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控制意念上,闭上了眼睛。心神全神贯注地集中在,身侧的三千里刀身上,无忧无思,感受着属于刀自己的律动,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似乎刀本身就是他身体的一部分,意念延伸,一种从未有过的,用语言无法形容的感觉,涌上他的心头。
刘牧的心中一片平静,无欲无求,很多平日里听不到的微弱音符,此刻都被听的清清楚楚,他的感知更加清晰宁远,好似心灵升入了另外一层境界,用三千里的眼光在看这个世界,是那么得奇妙。如果说以前一身的修为都是在“精气“方面精进,那么此刻的修炼就是在“神“的方面迈步,心灵随着三千里独特的律动运转,心神不住地延伸,与三千里的契合度以夸张的速度融合着。
梦里不知身是客,刘牧没有丝毫感觉时间在流逝,直到感觉有些饱胀后,才从那种心境修炼中摆脱了出来,有些食不知味的感觉,只觉得心旷神怡,往日胸口的压抑此刻也轻松了几分。大喜之下,刘牧翻身坐起,顺势拉过一边的三千里,将手轻微地抚摸了上去。刀还是那把刀,可再也没有一丝寒意,抚摸上去和抚摸到自己的身体一般,刘牧知道他的刀道又精进了几分。
神鬼斩没有守势,也没有招式,刀随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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