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轮潇潇,清脆地鞭声凭空炸响,为这方天地增添了几许寂寞。车厢里的刘牧打了个哈切,他觉得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差了,车厢里被铁旗铺上了厚厚的棉被与裘皮,温暖而舒适。他有些无聊,凉地距离小庙镇实在太远了,漫长的旅途除了能带来寂寞,也不会有什么新花样。
刘牧叹了口气,蜷缩的手忍不住向着身旁不远的三千里摸去,雪白无任何红晕的手指,与幽冷的三千里形成了两个极端的对比。说不后悔是假的,不单单指他更怕冷这件事。三千里属于自己独特地寒意,随着刘牧那触摸的手指,迅速攀上了他的整个臂膀,使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剧烈的咳嗽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少爷,要不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听到咳嗽声的铁旗,将马车止住后,动作缓慢地掀开了遮挡的帘子,唯恐带起车外的寒风。
一盏茶的功夫,刘牧止住了蜂拥的咳意,不停地咳嗽是他整个苍白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抬手摆摆,拒绝了铁旗的关怀后,从身旁的角落吃力地提过一个小酒坛,大口地喝了起来。等到马车再次疾驰起来时,刘牧放下了已经喝空的酒坛,醉眼朦胧地以手做刀,在那里一板一眼地练了起来,动作和待哺的孩童饥饿时,扬起的小手没任何分别,软绵无力。可他的双眼,却闪现过一股不准备屈服的野性,好似要与这无常的命运一绝高下。
没有人会认为他能成功,废除一身的修为,不是废人是什么。可他自己明白,自己既不是疯子,也不是傻子,每一次挥掌都认真无比,如同一个痴傻的孩子。那份孤独和倔强,与千里奔袭地孤狼没有什么不同,同样目中会带起燃烧终生的火焰。
一个时辰以后,刘牧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有些乏了。抬手抹去额头的虚汗,又不停地咳嗽了起来,用脚踢开空坛后,又摸出来一坛酒,不顾激烈的咳嗽强行灌下,已行至喉咙的咳嗽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脖颈,撑地青筋暴起,大半的酒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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