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近黄昏,谢村镇东面的贫民区有些清冷孤寂,刘牧二人很快就来到了破旧的院落前,门前一棵高大的槐树,十分不起眼。
“到了,兄台快快里面请。“樊岩的脸色微红着伸手邀请刘牧道。
刘牧一笑道:“入府打扰,哪有先进之礼,你我兄弟二人当同进!“说完不由樊岩争辩什么就挽着一起推门而入。两人一左一右,笑容宴宴地进了大门,沿途一片破败让刘牧不忍直视。
按照一般人家常例,就算再寒酸也不会让家什扔的到处都是,除非是没打算长住的懒汉才会如此,这一刻刘牧又推翻了之前在狗肉馆前的猜测,这样的人根本不会是锦衣卫的暗探。可要不是暗探,又怎么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气息会和玄阴诀吻合。
“兄台且坐,在下去去便来。“二人进入中厅后,樊岩让坐后转身去了偏房。刘牧笑着欠了欠已经坐下的身子,并未作答。
片刻后,樊岩抱着几个破着碗沿的旧碗走了进来,刘牧仔细一瞧还能看出刚被洗过的痕迹,估计平日里也甚少使用筷子,见樊岩并未带过来,刘牧也没有好意思提起。整个屋子破败简单,可以见得一向很少有人。
酒肉摆放整齐后,樊岩拖过一张方凳坐下后,抓起一块狗肉大口啖之,又捞起一碗刘牧早已倒好的酒水道:“今日倒是好运气,结识了刘兄。又让那常胖子吃瘪,还能顺带着拿他两坛上好酒水,痛快,痛快呐!“有些口齿不清地大笑着,看得出心情确实很放的开。
“哈哈!“刘牧也举着一碗酒大笑着,顺带拍拍樊岩的手臂道:“兄弟这是哪里的话,有些小家子气了。不说这些了,就一个字,干!“
“干!“
一碗好酒下肚,刘牧倒还罢了,樊岩却迫不及待地又给二人倒满了酒水,可以看得出他也是好酒之人。刘牧非常了解,好酒之人见了美酒如不能畅饮,便如武痴手里放着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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