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秦康,把手松开。”
声音很轻,但是在秦康耳旁响起,这却是如同天音。
听闻张画声音和往常一般,只是如今有点沙哑之后,秦康立马松手,向张画方向走去。
“大人…您没事吧?”秦康问道。
“没事,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张画问道。
“是的大人,如今方俭一事大理寺已经定案,确认了和大人您没有关系,陛下早些时候,已经下令,为您恢复了清白。”
“已经定案?”
张画仿佛并没有,任何出去的想法和念头,这时听到方俭一事,已经结束之后,张画心有好奇。
不是好奇是怎么运作的,只是好奇这盆脏水,最后倒在了谁的头上。
“是的大人,方俭之所以会在大明宫惨死,那是因为,方俭是遭到了,正室夫人和其府中管家毒手。”
“原来,方府管家和夫人一直藏有私情,不久之前,二人看到方俭差点发现一切,所以便决定提前对方俭动手。
在方俭进入到大明宫之前,他就已经身中剧毒,这一点诊断大夫可以证明,而他在大人面前死去,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秦康说道这时,停顿了一下,偷偷看了一眼张画,在发现他没有神色变化后继续说道:“所以,方俭一事,这其实和大人并没有关系。
而至于,方俭正室夫人以及府中管家二人,他们两,也是在不久之前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处罚。”
“什么处罚?”张画问道,秦康没有犹豫,直接回应说道:“当街斩首,此为陛下的旨意。”
听到这里的张画,这时突然一怔,眼睛睁的很圆,到是随后又立马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闭眼沉默良久,张画再次开口,平静说道:“秦康,我们会监察院吧。”
“是,大人。”
……
……
张画在秦康的陪同之下,再次回到了监察院,在前堂的墨文,看到张画如同是难民一般的同样之后,心里出现了几抹悲凉。
“先去洗洗,我已经让人备好的一切,都在你房间之内,清洗之后,我有事要和你说。”
“是,院长。”
张画回应完毕之后,便独自一人回去了自己房间,房间之内一角,摆放着一只装满温水的木桶。
而在木桶一旁的屏风之前,一身新的衣物也是安静的放在那里。
张画褪去身上不知道散发着什么味道的衣服以后,进入木桶立马清洗了起来,清洗过后,换上新的衣服,在铜镜面前的张画,看着铜镜里面的那个自己,久久不语。
模样还是那副模样,但是张画却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可至于那里变了,这张画却说不上来。
而当在前堂的墨文看到之后,他一眼看出了张画得改变,并且同时,心里对杨言帆认识更加深入了一分。
“陛下说的没错,张画如今的确是少了许多的锐气,此刻变得沉稳了许多”
以往的张画,如果要去形容,那么他就是一柄锋利的剑。
不用去近身触碰,远远看到它剑身之上的寒芒和冷光,这就已经可以知道是有多么的锋利。
而如今,张画依旧还是一柄锋利的剑,但是和之前不同的是,此刻它有了剑鞘。
所有的一切都被隐藏了起来,不知道的人,看到之后,会觉得它很普通。
可是有心或者是好奇的人,如果想要一窥全貌,那么这就必须要有被划破,或者是一剑封喉的心里准备才行!
此刻的张画,还没有完全做到后者的地步,但是大理寺两天的静思,这已经让他身上有了稳重的感觉。
墨文相信,只要再给张画时间,那么一柄绝世名剑,离它出鞘的日子真的是不远了。
“看来,在大理寺两天,你想了很多事。”墨文没有开口说起正事,反而此刻说起了一件毫不关心的事情。
“的确,这两天时间,想明白许多事情。”张画微笑说道,墨文见到张画如此,赞赏的点了一下头。
“如此甚好,陛下将你关押在大理寺,一方面为的是给群臣做戏,另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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