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为何监察院会突然对六部官员进行逮捕?
而且你还将兵部尚书都给带回来了?莫非监察院最近有什么行动不成?”
唐鹏眼露警惕之色,不过一闪而逝,而一旁的张画也是如此,不过他微微一愣后,笑着说道:“监察院职责就是替查出世间冤屈,和杜绝官员腐败,之前对六部官员出手,正是因为查出了一些问题,这才会将他们带回。
而至于尚文志,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张画如此说道,姜昌听闻之后,也是恍然大悟。
随后悻悻的看了一眼张画和唐鹏,继续说道:“原来如此,我因为平日还需要进宫述职,所以对于监察院也是出力有限。
你我三人同为监察使,但如今张兄和唐兄如此繁忙,我却出不上一点力气,实在是心有愧疚。
不如改日,我设宴一番,以此赔罪,不知张兄个唐兄意下如何?”
“客气了,姜兄真的是客气了。姜兄身兼多职,平日定是劳累不以,如果在让姜兄设宴,我们那里能够承受的起。”
姜昌连连摆手,快速说道:“张兄哪里话,你我三人同为监察使,有什么承受不起的话。
更可况说不定你和唐兄日后发迹,我还要仰仗你们二人呢。”
张画一愣,听到姜昌这话之后,他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姜昌看到这副场面之后,立马改口:“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
张画陪笑了一下,而一旁的唐鹏从始自终都是微笑挂在脸上没有其他的表情。
“如今我还要去拜见院长,你我三人暂时别过,等到他日空闲之际,定当会设宴款待,就这么说定了,张兄,唐兄你我稍后再会。”
说着姜昌立马离去,不给张画任何反应的机会,看着姜昌的背影彻底消失之后,张画无奈叹了一口气。
而这时,全程没有开口的唐鹏,看着张画讥笑说道:“装的这么像,你不累吗?”
……
……
“你又不肯应付?我再无为,难道真的将姜昌当一个透明人来看待?”张画反问说道。
唐鹏一顿,然后也是自嘲笑了笑,回想起之前被杨钟灵打断的话语,他这时再次开口说道:“我这人看人一向很准,姜昌这人我一眼看去就觉得不可信,也不能信。”
“为什么?”
“或许是一种直觉,或许说是一种经验,我自幼和各大世家的纨绔混在一起,虽然以往没做过什么好事,但是对于看人来说,却有着十足的自信。
姜昌此人为陛下贴身侍卫,平日里虽然身受陛下信任,但是手中实在权少的可怜。
此次被陛下派来监察院,利用监察使的身份来充当陛下的眼线。他却自认为这是一个改变人生的机会。
贴身侍卫每日守在陛下身旁,这的确十分荣幸,但是这和,手握他人生死之权的监察院来说,二者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可言。
我如今不是在无的放矢,如果姜昌没有野心,他如今就应该是对监察院内一切,根本不参与其中才是!
只做到陛下需要眼线的工作,那么说不定我还会对他另眼相看。
可是,他做了什么?一回来监察院就开始拐弯抹角询问?而且还处处显露着讨好你我二人之意。
他对权力的野心实在是太强,虽然掌管二处,但是监察院真正的实权,都在你我和院长大人三人手中,他手里的权力根本无法满足他的野心。
设宴款待,以此结交,为的是什么想必你也清楚”唐鹏嘴里喃喃说道,随后一笑说道:“日后你我二人发迹,他还要仰仗你我二人?难道你真的认为,这是他的一句话玩笑话?”
“这人不可信!不能信,最好得说明就是院长没有对他放实权。
甚至我猜测,就连院长大人预料到了他掌权之后的情况,会变得如何糟糕,不然院长为何要将没有实权的二处交给他?”
“我们有必要和他拉开一点距离,不然和这种人在一起,或许他以后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老天打雷劈他都会连累到我们。”
唐鹏心里忌惮说道,不是他在贬低姜昌,只是看到姜昌脸上虚假笑容,想通过自己和张画获得更多的权力之后,唐鹏心里对他就有了十足的厌恶之情。
张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唐鹏得看法,不过他还是提出了一些别的地方:“你说的没错,但是在怎么说,姜昌都是陛下的人,就以你刚才那副模样姿态,以后还是避免再次出现,毕竟我们和他不是敌人。”
“我明白。之后我会克制一下,如果实在坚持不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就不见他,躲着他行了吧。”
唐鹏犹如一个稚嫩的孩童一般,对着讨厌的事物作出最简单的举动。
张画无奈摇了摇头,而这时一名监察院成员,来到后院对着张画和唐鹏尊敬说道:“两位大人,院长让两位如今前去前堂。”
“前堂?为什么要去前堂?”
“这个属下不清楚,不过属下看到,殿下,姜昌和兵部尚书如今也在前堂。”
“嗯?尚文志也在?”此刻张画和唐鹏看向彼此,同是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