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断躲闪,嘴里乱叫:“作什么又打我,这回又不是我的错,你还是不是我亲爹......”
龚自山又狠抽了两下,手里的鸡毛掸子断了,才住手。恨恨地看看龚山,扬起剩下的半截用力朝他掷了过去。
他粗喘着气:“你还有脸说?但凡你争气一点,人家至于......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龚三怪叫着:“这怎么能怪我?我这次可是正儿八经地央娘去说的,又没有胡来......”一顿,忙转向一旁的龚夫人:“娘,你说是不是?我是不是这样跟你说的?”
龚夫人这才上前,说:“是呀,老爷,三儿这会还真是......是那木家不识抬举。”
她虽然心里承认龚大人说得对,但再不争气也是她的儿子,不答应直说就是,搞这出算什么?
龚大人坐在椅子上呼呼喘着。龚三小心翼翼地倒了一杯茶,给他爹端过去,龚大人瞪了他一眼,他一缩,还是固执地盯着他,叫了一声:“爹!”
......
隔日,木老爷下衙回来,低着个头。
他今日被龚大人似笑非笑看了好几眼,每看他一次,都心惊肉跳地。自他知道叶氏与木嘉把木瑾送走后,他也恼火,但莫名地心里竟也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龚三这人,名声实在太臭,他也觉得配不上他的瑾姐儿。她的瑾姐儿原本是做世子夫人的命。
所以,他看着张同知一脸笑容地给龚大人递笔的时候,想了想,腆着脸,不顾张同知看过来的眼光,低声靠近龚大人,先是极力夸奖了一遍他写的字是愈发有味道了,笔力遒劲,云云。
然后,才觑着龚自山面无表情的侧脸,说:“明日大人是否有空?到家一聚,......”
龚大人阴着脸,一时未作声,倒是一旁的王大人问了一句:“可有好酒?”
他忙答道,自是有的,有刚开封的上好梨花白。
张同知也眼睛一亮,要论好酒,木华阳家的酒当真不错。只是这厮平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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