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不是生生毁了她吗?
可恨的是,谁家碰到这种事,都只能自认倒霉!除了让它慢慢消散,还真不好办。你找谁去?还能堵了人家的嘴,不让人家说?既便如此,也架不住人家心里那个想呀。
本来流言伊始的时候,还能找得出始作佣者......现在到那儿找去?这种事情,向来就是外面传得沸反盈天,当事人往往是蒙在鼓里,总是最后一个得知的。
这件事情弄得叶氏现在都不想出门子了。她现在神神叨叨地,敏感得很。有时只要人家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她就觉得是不是在议论她的瑾姐儿。
又心疼木瑾,年来,青州城里那些小姐夫人都连着举办了三场花会了,愣是没有人请木瑾。
只有龚大人的老母六十大寿,倒下了帖子,请了叶氏去,又说是叫带上小姐们。
叶氏想了一想,还是没有带上木瑾。她担心,这种宴会人更杂,只要有人起个头,指定被那些夫人评头论足地,她的瑾姐儿还要不要活了?况且,那龚大人的三公子可是远近闻名的浪荡子,可不管什么规矩。这要是碰上了......
任凭叶氏急得上火,牙疼了半个月,这事不但未能如愿消停,倒有愈演愈烈之势。
要不是因为是木同知府里的小姐,怕是那些闲汉懒汉都要在门口晃悠了。
这日,刘妈妈一回来就气呼呼地,说今儿她出去买东西。听说她是木府的,居然有人腆着脸凑上来,问她大小姐是不是长了一脸麻子?要不,世子怎么会吓跑呢?气得她当时就把手里的篮子兜头扣了过去,倒可惜了那一篮子上好的鸡蛋了!
木老爷倒自在,丝毫不受影响。每日里照样该干嘛干嘛。气得叶氏连着两个月不和他说一句完整的话。
城北,胡同口一间酒铺子里,昏暗的油灯下,一张四方板桌,团团围坐着一群汉子。喝了点小酒,正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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