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得六年?不对,此等斯文败类,应当永世不得参加科考才是。”
说着,一叠声地催着刘妈妈快去,竟似一刻都等不及似的。
王氏唬了一跳,她万没有想到叶氏不但没有被她的话镇住,竟然直接要把平儿送到衙门里去,还说要革去什么功名?这可要了她的老命了。
她情急之下叫了出来:“夫人就不怕我拿出婚书去......”
叶氏不理她,只吩咐刘妈妈快去,头也不回地说:”无妨,打残了,废了,我们木府养他就是。虽没有多少银子,但养个把残废女婿还是使得的。”
木瑾初始还紧张得不得了,捏紧拳头差点要冲出去,好好与王氏理论一番。此番听得叶氏不紧不慢地道出这一番话来,又笑又叹。
这番话可真真是戳到王氏的心窝子了。木瑾可是再清楚不过的,是人都有命门,这王氏的命门就有两个:一个是郑路平的相貌,再一个就是郑路平的功名。
叶氏一番话,一下子戳中了两个,这还不拿得死死的?
果然,王氏一下子就蔫了,死死地拉住刘妈妈的衣袖,转头对叶氏哀求说:“夫人息怒,都是我的不是,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叶氏这才站直身子说:”别,郑夫人,咱们还是按章程来得好。你放心,这门亲我们结。可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木有悔婚。”
被扯住的刘妈妈作势挣扎了一下,抬脚要走。
王氏一咬牙,一手紧紧拽住刘妈妈,腾出另一只手在怀里面飞快掏出一张大红色的纸来,烫了手似地往桌子上一扔。
眼睛巴巴地瞧着叶氏:”婚书,婚书在这里。夫人手下留情。“
木瑾从缝隙里瞧着那张大红色的纸,心下唏嘘,就是这张纸,害了自己一条命去,还差点搭上现在的自己和木夏。
叶氏看着那张纸,并不动,翘一翘嘴角:”你可想好了。可别说我们逼你,亲事我们还是......”
王氏一把打断了叶氏的话,:“算了,贵府的亲事我们高攀不起。”
现下她看这张婚书可是像虎狼一般,哪里有半句话?心下只把那死去的郑老头骂了数遍:“这活着没享到福,死了还给他们娘几个留下这样一门亲事。这哪是结亲,分明是结仇。怎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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