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诳你?你也信!”
她约莫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放松身子,无比畅快,这不是她所期望的吗?总算可以松快几日了。想着嘴角溢制不住笑意连连,这是几天来最舒心的一件事了,连带陶姨娘那哭哭啼啼的样子都没那么扎眼了。
她心情甚好地递过一块帕子去,说:“姨娘莫急。叫我说,甭管是真是假,这都跟咱们没关系。再说,按长幼顺序来,也是木夏在我前头。姨娘这么跑去,叫人怎么说?”
陶姨娘满腹的话与委屈被木秋这一通话语全赌在了肚子里,出不来下不去的,可偏又无话可驳。她本不是善于言辞的人,直干瞪着眼,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半晌才长出一口气,
终不甘心,憋出一句:“总不愿......”
木秋看着她,知她心里不服,虽不怕她能坏什么事儿,照她看来,十个陶姨娘未必是洪姨娘的对手。但她总这幅样子,自己瞅着烦。为让她死心,干脆一句话扔过去:“姨娘你且死了这条心吧,夫人巳经定下了。”
她这话可不是乱说的,今儿叶氏叫喜鹃拿钗子的时候,她就巳经猜到了。那样的花式,决计不是木瑾的。盘子里一排有七八件钗环,看样式都是年轻女孩带的。除了给木夏还能谁?而且现下想起来,叶氏从中单挑了一支钗子给她,她该是从这件事里择出来了。
陶姨娘蔫了,夫人定的,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如果说这个府里,陶姨娘最怕的,也最服的是谁?不是木老爷,也不是木老太太,而是叶氏。
谁都知道,这偌大的木府,如果不是叶氏的那些嫁妆铺子,哪来她们几个的穿金戴银?就凭木老爷的那几个俸禄,还有那二间半死不活的杂货铺?只瞧瞧隔壁张同知家那小妾的穿戴就知道了:浑身上下,只得二根素银簪子。就连他家那嫡出的二姑娘,簪得金簪子都有好几根是空心的。
木秋满意地看着陶姨娘的脸色变来变去,最后化为一身长叹,知是消停了。
她心情颇好地端了一杯茶有滋有味地抿着,竟不觉得难喝了。脑子里细细勾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