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了不少功夫。
她眯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了抚脸,触手温腻,心道,嫂子给的那盒子脂膏还真不错,用了这皮肤越发水灵了,得给瑾姐儿那儿送一盒去。
木瑾此刻正坐在窗下看琴谱,思忖着这琴得抓紧练习起来。
木瑾学琴之后,叶氏也曾请了师傅上门教习她们姐妹。前前后后也跟着师傅学了一年多,后来师傅也不知何故,不来了。不像木瑾,专门学了将近四五年,又肯下功夫,不得不说,这琴上的造诣,是她无法比拟的。
她前几天试着拨了会琴弦,惊喜地发现,这具身体竟然对琴有天然的融合感,手一按上去,竟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自然地就弹奏了起来。又见架子上有许多的琴书,就想着找出来练一练。
安嬤嬷在门外廊下悄声吩咐小丫头子把窗纱给换了。两人捣腾了一阵,很快换好,下去了。
木瑾放下手中的书,望着新换上的绯色窗纱,心内一阵恍惚:这是特制的冰纱料子,能透光,但造价昂贵,说是一两银子一两纱也不为过。那些贵妇喜欢拿来做成圆领罩衣,罩在外面,能隐约透出里面的花样来。前世,她的嫁妆里面也有半匹,她宝贝得不得了。后来......被郑路平拿去孝敬他的老娘了,她老娘又转手给了郑路平的妺子......
没想到木瑾这儿竟拿来糊窗纱。她心内感叹,木瑾到底有多少好东西?怪道前世木瑾看着她们姐妹,那眼里的倨傲,是掩都掩不住。
她正感叹,门外传来说话声,听不真切,好像是安云居的喜鹊。
一会知琴进来,手里拿了个小瓷盒子放在梳妆台上,说是叶氏送来的,见小姐无甚兴趣,就收到了抽屉里。然后转身在一旁铜盆里净了手,到里间抱出一大捆被面来,快手快脚地摊在矮榻上。又附身拉过一旁的针线笸箩来,盘腿坐在榻上绣了起来!
大红色的被面撒满了大半个榻,上面用银线绣着百年好合的图样,巳经完成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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