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扳起木瑾的脸来:“没睡好么?怎的脸那么白?”扫了一眼身后:“知书呢?刚还说姑娘吃得好,睡得好,敢情就是这样伺候的?”
一旁的知琴忙上前,笑着说:“知书姐姐未来,小姐刚起来,还没缓过神来……”
叶氏还待再说,木瑾乘机挣开她的怀抱,说:“娘,不怪知书她们,是我赖床不想起。娘这趟带了什么稀奇东西回来?”
叶氏逐不再说,顺势拉了木瑾往榻上坐,一边示意喜鹊捧过一个黑木匣子来,打开。里头是一整套的珍珠头面,颗颗粒大饱满。更难得的是竟微微泛着紫光。
木瑾认得这幅头面,前世木瑾回府就戴的这幅头面,谁不羡慕?一直以为是世子所赠,原来是自已的嫁妆。
叶氏笑着说:“这是你舅舅托我带给你的添箱,好生收着。记得叫知书时时用软布擦一擦。”
木瑾笑着应了,一旁的知琴忙上前合上盖子,又向喜鹊询问了一些注意事项。
叶氏一努嘴,杜鹃与喜鹃拉着知琴她们去一旁耳房喝茶。屋子里空了下来,叶氏拉着木瑾坐下,向门外看了看,压低声说:“秋丫头那边叫谁去说?”
木瑾一愣,看向叶氏。叶氏发急:后日郑家就要上门了,我们总要给出一个人去。你前次不是说秋丫头最合适吗?怎的,又变卦了不成?”
木瑾脑袋轰隆隆直响,半晌回不过神,这是怎么回事?
她讷讷地看着叶氏,嘴里发干,张了张嘴:“郑家后日来么?”
叶氏叹了一口气,压低声说:“郑家就是块狗皮膏药,粘上了就甩不掉。既知道你要嫁入昌盛候府,还不得赶早上门?前回就许了他们恁多东西,这回生怕我们回头不认帐,必得在你嫁入候府前定了这亲。这是咬死了我们不敢声张。什么读书人家,照我说连破落户都不如。读的那点子书全用在这上头了。”
说着鄙夷地啐了一口,心疼地抚着木瑾乌黑的发丝说:“还好我们瑾姐儿要嫁入候府,这郑家还算拎得清,不敢闹,要不,我的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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