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义心里又慌又急,表面还要扮做一片平静的样子,终于挨到了没人的时候,迅速弯腰,急忙将银子抄在手里。心里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又扫了一会儿庭院,撇了扫把,躲进自己屋里。
进屋就见李文星悠闲的躺在床上哼着小曲,高天义满脸通红,攥着银子的右手紧紧的揣在裤兜里。
李文星脑子要好使的多,一见高天义这个样子,就知道有事,看了看揣在兜里的手,淡淡的说道:“什么宝贝,拿出来让兄弟见识见识。”
高天义这才发现自己太过紧张,勉强放松心情,把手从兜里伸出来:“没什么,刚打扫完,冻手。”
“我说兄弟,有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李文星一脸郑重的又说道:“这钱庄,道道多着呢,实话告诉你,兄弟我来的时候,专门拖我七舅老爷拜访过一个大掌柜。你猜咱们做学徒的,什么最重要?”
“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前程最重要!”李文星瞥了瞥高天义因洒扫庭院冻得通红的双手,不屑的说道:“七舅老爷说了,偷点懒无所谓,钱庄看重的是品行,品行一亏,前程就完了。因为钱庄看重品行,所以就要在品行上表现的格外大度,在财物上万不能有半点马虎。”
李文星看着木然站在那里的高天义,知道他家里穷,没有门路知道这些,想着这几日二人的酒菜都是这小子置办的,一脸神秘的再次说道:“看你是个实诚人,兄弟告诉你,免得你早晚着了道!钱庄对品行不光看,还有各种考验的方法呢。”
“什么方法?”高天义急问道。
“比如故意算错账,多出些银子,看你贪不贪;再比如扔地上一块银子,看你明捡还是暗捡,捡到了是上交啊,还是私吞。”
高天义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心中瞬间响起一个炸雷。只感觉裤兜里的银子越来越沉,直把自己往下坠。
从村里出来,能到钱庄当学徒,多不容易,家里能卖的东西都卖光了,连耕地的老牛都卖了,没有老牛,上了年纪的父亲,胡子花白的爷爷要把自己当牲口在庄稼地里劳作!
一家七八口人的希望全寄托在自己身上,期望熬过这三年时间,自己能学成出师,一个月拿到十两银子的月俸,爷爷和父亲再不用那么劳累,好学的小弟也能如愿以偿的去学堂读书。
临行前爹娘的再三的叮嘱,好好跟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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