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个粘人的男朋友,不容许她和别的男生谈话,不允许她的眼睛里有其他人的身影,只允许她看着他一个人,想着他一个人。
也许这在别人看来是变态,但在宁熹光看来,那真是她甜蜜的负担。
宁熹光被咬的嘴唇红肿,还伴随着丝丝的疼痛。她倒抽一口气,将身边的少年推开,支吾着说,“我说可以了吧,你一直亲,我嘴巴都肿了,回头都没办法给母亲解释了。”
傅斯言看着她黑润的眸子,视线再次变得灼热,他垂首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嘶哑的说,“解释什么,不是蚊子咬的么?”
宁熹光翻个白眼,“这都腊月了,外边冰天雪地的,你给我找只蚊子看看。”
她努力推开身上的人,“快起来,你好重。”
傅斯言满是不舍的站起身,随后将她抱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手指则暧昧的摸着她的腰肢。
宁熹光想起两人即将分离,也有几分不舍,“你行李收拾好了么?这次要去部队待多久啊?”
期末考结束了,寒假已经到了,除了过两天需要去学校领一下成绩单和寒假作业,再就没有别的事儿了。
宁熹光原本以为,之后她和傅斯言就会有更多时间相处了,在家里时,也可以趁母亲外出的机会,黏在一起亲密,然而,一道晴天霹雳敲醒了她――傅斯言是不在家过年的,从他十岁起,每年都会跟着老爷子去部队。
因为沈妍和傅盛林都很忙碌的原因,两人春节很少回家。
傅斯言被托付给傅家两老照顾,而老爷子因为儿子从政,无法继承衣钵的关系,就把孙子看得特别重,在他小小年纪,就丢他到军营,一来训练身体;二来,培养他的忠心和责任感,让他对军营适应。
这么些年下来,这已经成为一种惯例。
眼下又到了寒假,老爷子那里已经拨来电话,说是后天有人来接,让傅斯言收拾好行李,就去军营训练。
傅斯言轻点头,“行李都备好了。去一个月左右。”
“能早点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