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之后,脸上凶狠的戾气更盛,狠狠磨着后槽牙吐出几个字:“便是你想,小太爷也不可能同意,今日不见点血,小太爷心里不爽快。”
徐夫人脸上的恐惧之色比徐怀更甚,她拖着沉重的身子,粗重地喘息道:“柳......柳公子一定要砍条臂膀,那么便......便砍我的吧!”
徐怀死命拉住徐夫人,垂泪道:“娘子......你......你这是何苦?还是......”
“情可待,与君白发;意难还,暮迟缱绻。心所惜之,舍万物而只伴一人于天地之间......”汝欢的声音柔如古琴低吟,涓涓流水中,却有一缕憧憬与羡慕的向往。
听到此句,徐怀的心头仿佛被大锤重重的一击,他虽屡试不中,但却饱读诗书十数载,汝欢口中所吟虽未曾听过,却是瞬间明白了她点醒自己之意。
娘子的真情期待,便是与自己白发到老,岂知情意难以传达给对方,只能独自伤怀无限。心里所珍惜期盼的,便是那可以舍弃世间万物只珍惜自己的那唯一之人。
眼含热泪,再看怀中的娘子,徐怀之愧,之羞,之伤,使他的心头瞬间清明。
羽林修泽听到汝欢此句,心中也是一震。
圣域皇朝此时的文风以诗歌对仗为主,并未出现如同现代宋词一般的词句,听到汝欢此诗非诗的低吟,他只觉意境深刻令人回味,尤其是最后那句......
他不禁轻念出声:“心所惜之,舍万物而只伴一人于天地之间......”
柳浪显然没有深情的慧根,他将烟袋插入腰间,一脸凶狠道:“你这行将就木的妇人手臂,小太爷要来何用?除非用这个妖女的。”
汝欢将目光转到财狼般的脸庞上,从容笑道:“好啊,那么汝欢便用自己的手臂与柳公子对赌,可是光赌手臂似乎没什么意思,不如我们再加点赌注如何?”
柳浪双目圆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个妖女想干什么?疯了吗?
汝欢下颚微扬,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藐视:“怎么?公子怕了?”
“靠,小太爷怕过谁?好,既然要加注,那么......输了的人,便要脱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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