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宠妃勾结大将军,两人合谋杀死了我的父王和母后,当日王宫内火光冲天,父王母后让我从皇宫密道逃命,他们却死在了那两个畜生手下,此刻昆仑国已经是两个叛贼的天下,我若回去,只有死。”
陈树想到了少年时家中那场变故,他甚至张了张口,想要安慰两句,但又知道旁人的任何安慰都是苍白无力的。
况且,他也没对陈善安什么好心。
既然要做坏人,又何必流下鳄鱼的眼泪?
“就是这样吗?宠妃和大将军?”陈树冷冷问道。
陈善默默点了点头,他沉浸在伤心悲痛之中,显然还未察觉危险的临近。
“很好。”
嗖――
一把巨大的白色镰刀出现在陈树手中,陈善注意到时,锋利的刀刃已经砍向了他。
陈善向后疾驰着去躲,却已经太晚。
第一刀,在他的胸膛上豁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或许还伤到了内脏。
“别躲,人怎能躲得过命运的车轮?我想让你死得痛快些。”陈树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柔和亲切,像是在安慰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第二刀,不偏不倚地砍中脖子。
陈善的脑袋咕噜噜地滚到陈树脚边,脸庞朝上,脸上竟有了一丝解脱的愉快。
鬼车站在一旁默默看着,此刻她终于开口,“没记错得话,这颗人头的赏金是一百万金币。”
鬼车对这种谋财害命的行为嗤之以鼻,甚至有点鄙视陈树。
“杀他可不是为了钱。”说话时陈树不停地在陈善身上翻找,“我说,你不会以为我是那种为了钱处心积虑的肤浅之人吧?”
“你难道不打算去领那一百万的赏?”
陈树没顾上答话,陈善储物戒指中的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枚雕刻得极其精致的玺印,玺印上一只麒麟栩栩如生,似要踏着脚下的祥云飞入天际,上书“昆仑皇子”字样,一看就是向征身份的信物。
陈树大喜,一边端详那玺印,一边喃喃道:“陈善不能死,他还要替父母报仇,还要夺回属于他的昆仑国呢。”
“可他已经死了。”
“除了你我,谁又知道他已经死了?”
“所以,你要取代他,利用昆仑国王子的身份占据昆仑国?”
“的确有这个想法,等咱们从学城出去,总要有个地方落脚。”
鬼车撇撇嘴,“纵然昆仑国在七国中最为弱小,可毕竟那也是一个国家啊!你这落脚点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