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材质,竟是坚硬的晶体,泛着乌黑的光泽。
与死镰一比,陈树之前所用的弯勾简直成了小孩儿的玩具。
就连鬼车这只活了数万年的神兽也对死镰叹为观止。
“不愧是上古神器,其上的法力波动虽然内敛,却十分浑厚。”
拍卖即将开始,有伙计来请陈树入座,陈树又看了一眼被摆在一圈防护光罩内的死镰,这才来到拍卖大厅。
大厅分上下两层,一层虽是散座,却也十分雅致,每一桌中间有屏风相隔,既保证客人不会相互干扰,又要让每个位置上的人都能看到最前方展示商品的高台。
二楼,几十个隔间环绕高台,隔间有两种,一种内置雕花桌、翠玉屏、织棉软凳、镀金宫灯,桌上精致的糕点,甜咸各式四样,一壶灵茶,一壶灵酒,任君选用。
陈树和鬼车正是被安排进了这样的隔间。
这隔间已经十分精致奢华,但若跟另外一种隔间比起来,简直成了叫花子住的地方。
另一种隔间,不仅面积宽敞了足足5倍,且内置一张巨大的软塌,就连地面都是白玉铺就的。
这种隔间只有两间,其中一间已经坐了人。
一身雪白的年轻人,俊得不像话,他只是随意地往那里一坐,就给人一种孑然一身之感。
拍卖开始前的一刻,一个女人走进了另一间华贵的隔间,女人浑身珠光宝气,极尽奢华,一路前呼后拥,仅在身旁伺候的婆子就有十几人,好在那隔间够大,女人落座以后,婆子一字排开立在她身后,也不显得拥挤。
拍卖开始了。
或许是太想得到死镰,被拍卖的商品虽然价格一个比一个高,逐渐将拍卖会推向了高潮,却压根不能引起陈树的一丁点兴趣,他干脆拉上了面前的纱帘,眼不见心为净,一边喝茶一边思索如何将死镰弄到手。
直到鬼车一手摇晃陈树的肩膀一手指着此刻拍卖的一件装备,这才拽回了他神游的心思。
陈树首先注意到的并非那件装备,而是鬼车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已的表情。
她眼中有讶异,也有惶恐,瞳孔微微收缩,似乎看到了某种极其可怕的东西,泪水围着瞳孔转了一圈,终于被她忍了回去。
肩膀和嘴唇不住颤抖着,整个人像一片秋风中的残叶,说不出的萧索。
陈树的第一反应是去揉鬼车的太阳穴,然后轻声问道:“怎么了?”
“那把剑……凤魂剑……我被炼化的一魂……铸在此剑中……”鬼车绝望地闭上眼,泪水终于大滴大滴地淌下,“我能感觉到……它的悲伤和愤怒……”
那是一把猩红的剑,剑又长又窄,看起来适合女子使用,护手的位置不知使用何种材料铸就,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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