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一生不弱于人,举凡诗词文章,武道修行,同龄人中鲜有比拟之人,自被先师领进儒门,无论修行还是比试,无论文斗还是武斗,生平未尝有过一败。”
他说到这里,叹气道:“直到收你为徒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天才,什么叫做生而知之!”
他慢慢起身,脸上微微露出落寞之色,“这天下……”
他看着杨显的眼睛,缓缓道:“日后就是你们的了!”
杨显轻声道:“都是老师教得好。”
梅年生闻言笑道:“老师教的再好,学生学不会那也是徒劳。”
他从青色条石上缓缓起身,“显儿,你来说一下这一次去青山镇的事情罢!”
梅年生坐在条石之上本来就显得雄伟如山,如今站起身来,就更显得伟岸无边,似乎整个小庙院子里的有限空间,都难以将他容下。
在他起身之际,整个小庙的空间好像都像水波一般荡漾起来。
他双腿修长有力,站在那里,自有一种支撑天地的莫名韵味,古朴沉凝,厚重深远。
一阵狂风吹来,将他满头长发吹得迎风乱舞,本来被遮住的面目终于显露出来。
此人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双眉斜飞入鬓,气势极为不凡。
但在他额头正中,却有一个诡异的手指头粗细的血洞,这伤口如此之深,甚至能够透过伤口看到里面乳白色的脑浆。
此时正不断有鲜血从洞中缓缓流出,但刚刚流出伤口便倒流而回,旋即又开始流出,随后又倒流回去。
如此循环往复,周流不息。
他似乎被人一指点中了额头,才有了这么一个骇人的伤口,但即便伤成这个样子,他竟然还没有死掉。
看到梅年生额头的血洞,杨显双目一凝,身子微微僵直,但旋即恢复如初,只是在眼角深处隐隐透露出极大的担忧之情,却又不敢询问,只好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梅年生站在小庙荒芜的院子之内,眼望天边夕阳,叹息道:“每当看到夕阳落山,我就会想到‘日暮途穷’这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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