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烈看着粟沧海淡定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心头一跳,但不肯示弱,色厉内荏地啐了一口:“呸!就你?除了用枪,你弄得死我?我弄死你还差不多。”
粟沧海:“我不想搞一个大新闻,所以……劝你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胡烈:“识时务的应该是你,快滚!用不然,让你再去医院住几天。”他挥舞着拳头示威。
粟沧海摇摇头,转身走了,嘟囔道:“大新闻啊大新闻,本来不想搞的,奈何人家不信,我好心好意劝他跪地求饶就可以免死的。”
胡烈在背后乱骂:“操!这狗东西疯了这是!”
他总感觉这些读书人有点变态,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变态的,想想还是真是细思恐极呢。
粟沧海离开了“拆”字墙,通过Airpods给蟾蜍王子说:“王子,动手吧。”
一架早已经锁定了胡烈的B6在一公里之外,远远地跟着他,一定他踏上那条长长的巷子,纸飞机就会飞出机体,只需要30秒的时间,就可以进入猎杀状态。
碰巧这个巷子的末端就是胡烈的家,碰巧他母亲看到儿子回来,要给儿子去相亲,老大不小了,也该找个媳妇儿了,现在有了拆迁赔偿款,一个漂亮媳妇儿要最希望了,母亲希望成家有助于让儿子收敛一点不要再整天吃喝嫖赌了。
所以,胡烈的死法真是太惨了,竟然就在母亲的眼皮底下开瓢。
在母亲的一声细心裂肺地惊叫声中魂归九泉。
母亲只顾得上看着儿子突然横死,看不到纸飞机在激发的一刻失衡一头从10米高的地方扎向地面。
一大群群众过来强势围观:
“死人了!死人了!好像是被打了一枪!”
“好惨啊,眼珠子都掉出来了?”
“谁啊?”
“胡烈!他老妈哭得死去活来。”
“被就是那个混混吗?死的好啊,老天开眼!”
在一片强势围观中,一个小屁孩把纸飞机捡走了。
粟沧海戴上Hololens,通过B6在天空中观察了10分钟,才施施然离开。
叶辉听了自己发小的遭遇,第一时间还没怀疑到粟沧海的身上,可是第二个发小出事之后,他就开始警醒了。第二个发小并没死,可是子弹擦过他的脑门,带走了一大块头皮,痛得他哇哇大叫,嚷嚷着“我要死了”,被抬到附近的医院。
四个被叶辉招揽来毒打粟沧海的小伙伴已经两个被枪击了,另外两个听说了,纷纷给叶辉打电话。
“辉哥,听说了吗?胡烈和小朱都出事儿了!会不会是那个家伙干的?他敢实名举报你,胆子一定很大,赶快收拾他,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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