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的小肉肉好含蓄的说,可是竟然还有禁词被锁,乃不是开玩笑的说?!)
初秋的天气总是让人觉得有些发闷的,午后下了一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将空气中的浮尘都压了下去,倒是将天空都洗净了,碧蓝的美丽下,游荡着几缕白云。
寂静的院子里,除了几丛随风摇曳的翠色青竹,不远处立着一棵枝叶繁密的海棠。映着旁边流动着的泉,格外动人。如今这个季节,正是海棠开得最妩媚的时候。窈窕的枝桠上,粉红色的,柔柔的花团,就着太阳微醺的光圈,有一种朦胧的美好。
树下,摆着一张圆形的石桌,许乐悠嘟着嘴拧着眉抱着一本厚厚的《药经》端坐在桌前,墨蓝色的凤眸微微眯着,一副苦大仇深的萎靡模样。她并不单薄的外套底下,露出了浅淡的棉布裙子上簇着的精致蕾丝边。墨色的长发用一条与外套同色系的丝巾轻轻束起,有几缕吹散在耳畔,端端的柔美动人(……全是假象啊假象)。
石桌的另一边,一手拿着古棋孤本一手摸着下巴的钟繇,则一脸的闲适和……额,“嫌弃”?
“别停,继续往下背。神医玄子机的传人?九天玄女针?啧啧,这本《药经》你已经整整看了三天,连府里的阿黄恐怕都晓得分辨什么是‘亚黄’,什么是‘块黄’了。为师我真是,哎……”
为师?为师个头啊为师!!这个变态腹黑的老妖精!所以,那天晚上初见时那个‘日之濯华,皎皎皓月’的浩然宗师形象都是她自己的幻觉吧?!’
“被认师”的许乐悠看着钟繇一副摇头晃脑、悔不当初的“伪善”模样,然后,眼睛再瞟瞟趴在石桌底下睡得死沉死沉的某狗“阿黄”,眸子变得通红,泛着一丝丝的血色,有些恐怖,可到底是狼狈更多。完全,完全是气的!
这一周,许乐悠真的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的比猪差。完全彻底的过上了比前世在国外初创业时还苦的苦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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