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场旧事,立即浮上了每个阜霞门的弟子心中。
睿真长老闻言神情微怔,随后立即皱眉,道:“刘道友,你说我阜霞门弟子杀了令徒,你可亲眼所见?恕我多嘴,你口中之人,究竟是我阜霞门哪一位弟子?”
说到这里,睿真长老又说:“如果这事不属实,那我阜霞门,也少不了请万符阁给个公道。”
胡宁长老与程长老也站在其后,看着万符阁的不速之客,以及惨不忍睹的山貌,两人都不禁脸色微差。
睿真此言一出,刘权身边的青年男子浓眉微不可查一紧。
同时,刘权冷哼一声:“这话你可要问问你门下弟子了!”
他右臂蓦地一抬,一条银色细丝像长了眼睛,“唰”然钻入人群,一绕,一扯,从中拉出一个人来,那人姿容俏丽,尖下巴,正是刚回山门后,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陈如月。
陈如月只想亲眼见苏谷仪如何痛苦地死去,一时间反而忘了,自己才是看到“凶手”的那个人。
现在众目睽睽被摘出来,她冷不丁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回事!”睿真长老面色微沉,一向温和的眼眸里,盛着些微愠色。
愠色?
陈如月从未见过睿真长老生气时的模样,她抑住心头的希冀,将自己在灵雾谷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垂首,时不时瞟向仙门的三位长老,见三人面色微变,于是马上变得乖顺,再将头垂地更低,嘴角微弯。
不远处花如锦见此,眸中划过一道异色。
陈如月做了指证,刘权冷声道:“人是你们阜霞门的,老夫可没有逼她,睿真道友,你还是将人交予我,省得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这就是威逼了!
苏谷仪迟来一步,就见到这样一幕,听到如此对话,并非她想要来,而是仙门大事,所有弟子都责无旁贷。
她脊背忽地一阵发凉,不但是因为万符阁长老追杀至此,更因其身边那人,她非但认识,而且还有不小的过节。
蔡居世!
她手心冷汗大冒,念头就像火光一般,在心中一闪又一闪,刚才的话她听了个大概,更低估了陈如月的狠心,竟恨她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现在对方指名道姓地把她推到风头浪尖,仙门真会为了她这么一个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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