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呆滞的样子,眉毛一挑,以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道:“师兄,师兄?”
男子猛地回神,表情有点奇怪,取下那枚玉牌,交到她手里,踌躇道:“这杂务虽来钱多,但也稍有危险,不过师妹既然选了它,我也不好置喙,师妹多加小心哦。”
回报多,相应的,定然也要有所付出,这个道理,苏谷仪不会不懂。
她谢过该弟子,回以一笑,将玉牌收起,看也不去看还站在一边的陈如月,转身跨出了杂务堂。
陈如月面色极差,将玉牌一把拍在案上,咬牙切齿讥讽道:“黄师兄,人都走了还看什么呢!”
那姓黄的师兄,就是这男弟子了,他笑着目送苏谷仪跨出杂务堂大门,还没从那道倩影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冷不防耳边就一道恨恨的话语。
想起刚才的一幕,他苦笑道:“陈师妹莫冤枉了我,我……”
陈如月可不听他解释,她冷嗤一声:“我可不觉得是冤枉了你,不然,你又怎会将我原先定下的玉牌交给她!”
最后一个字,她咬的很重。
姓黄的弟子直想喊冤,从前还好,今天,这陈师妹怎么就如此纠缠不休,好让人烦,而这话他又不能当她的面说出来。
难怪师兄们总说,女人难缠,他现在才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成了屎,陈师妹摆明了就是不信,他心叹一气,只好道:“都怪我事先没想好,怪我怪我,师妹就别生气了。”
快点走吧,快点走吧,他在心里嘀咕。
陈如月不知他心中所想,只见对方服软认错,脸色才有所缓和,想到一会儿还有事要办,就冷着脸,等男子的做完记录,夺过玉牌走了。
姓黄的弟子总算舒了口气……
离开杂务堂,陈如月脚步不停,就去了紫玉阁,那是入室弟子的住处。
紫玉阁里,一樽香炉上,烟雾袅袅直上,屋内一阵淡香萦回,幽静之中,有种与世无争的味道。
香炉的另一侧,坐着两个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