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里修炼疗伤,实则过去了五天,这五天里,包括她下山这段日子,掰着指头来算,最多也不超过半月,只是半个月左右,门中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入门一来,她一直是籍籍无名,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响的名头,连守山弟子都对她“青眼有加”。
这样的改变,倒有些叫她玩味了。
多亏了这两年多来,她凭着记名弟子这个身份,受了不少白眼,面对各样的冷嘲热讽,更是习以为常,把自己的心练成了铜墙铁壁,否则她早就冲上去,对他们一人赏一个拳头,逼两人尝尝乱嚼舌根的好滋味。
苏谷仪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不生气,不生气,长舌头的癞蛤蟆罢了,已经长得丑了,还禁不住他们呱呱两声么……”
这么想着,她平复了心情,便往门中行去,任凭身后的两人再指指点点,她也权当没听见,没看见了。
世上那么多张嘴,爱聒聒的人多了去了,要是对每个恶意中伤自己的人都一一记恨,那么人都还没老死,就先气死了。
划不来啊,划不来。
进了山门向上行,阜霞门的恢弘气象,顿时扑面而来。
仙门立世几千年,在岁月的侵蚀下,阜霞门高有一丈的青铜大门,不可避免地附上了绿色的铜锈,斑驳锈迹不但没有影响仙门的雄伟,还令其显得更加古意与沧桑。
苏谷仪感叹,两年前刚入门来,她是被两个弟子提着进来的,当时差点掉下山崖,她整个人惊魂未定,山门前的一切景致,都没有来得及好好欣赏过。
来到一丈高的青铜大门之外,她轻叩了三声,耳中传入沉闷的声响,就有弟子将门一开,她目不斜视,举步入内……
阜霞门南边,有一座不起眼的屋舍,其内有一个小小庭院,一棵巨大的古槐,足有四丈高,浓密的枝叶向四方伸展开来,将空荡的院落隐蔽了一半有余。
院子里面,时不时传来“梆梆”声响。
苏谷仪抬步跨入,眼睛在院中扫了一眼,就看到一个高瘦的少年,举着一把斧头,一下一下地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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