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霞光万道,列车到达京城正阳门西站。一行三人下车走出候车室大门,顏家康顿足忍不住回身观望,内心感慨万千。眼前的候车室小的可怜,典型的中式古典建筑,大门是拱形式造型。迎门牌楼上“京汉铁路车站”6个黑体字呈椭圆形排列,字体上面是一架西洋挂钟,方便旅客掌握时间。检票大厅左侧是2楼流建筑,造型有些别扭,规模也不大。
车站门可罗雀,没有喧嚣的场面。显然这个年代,老百姓很少出远门,乘坐火车出行更是稀少。“大人,你看什么那?黄包车已经叫来了!”胡伯庸发现顏家康痴迷忍不住催促。顏家康内心蹉跎,胡伯庸那里晓得。
马特乌斯格外兴奋,对于小巧玲珑中式车站,产生浓厚兴趣。看来民族的东西,总是魅力无穷。顏家康看了一眼叫来的黄包车夫透过他们期待的目光,可以看出生意清淡。“胡先生,我们走着进去,你把车钱给车夫。”
不用做车居然还给钱,3名黄包车夫高兴之余纷纷作揖,表示感谢。“大人,你没有来过京城?”胡伯庸诧异。“实不相瞒,没有来过,所以想好好浏览一番。”
正阳门焕然一新很有气魄,箭楼前反到热闹异常,做小买卖的很多,摆食摊的老板卖力的吆喝。“我们先填饱肚子,然后再进去。”马特乌斯显然是肚子饿了,率先奔一处小食摊而去。不久三人吃饱喝足,起身向进箭楼。“哇!大清国的京城果然气派。”马特乌斯手舞足蹈,由衷的发出赞叹。
顏家康心里清楚,正阳门箭楼于1900年八国联军攻入北京时被烧毁,翌年重建并于1906年箭楼修缮竣工。“马特乌斯先生,中国的皇城是世界上最大、最辉煌的建筑。这座城楼始建于450年前,由箭楼、城墙、瓮城、正阳门结为一体,设计非常独特。”顏家康不想提起箭楼曾被焚毁过,这种屈辱不能让他知道,继而产生优越感。
一行人经过箭楼进入瓮城,顏家康俨然成为导游,如数家珍侃侃而谈,马特乌斯听得入神,脸上显露出羡慕的表情。二人叽里咕噜谈话,胡伯庸一句也听不懂。
但是胡伯庸能感知出顏家康语气铿锵有力,似乎是轻车熟路,心里未免好笑。可是胡伯庸哪里知道,对于京城的历史变迁,顏家康可是大师级的人物。
沿着中轴线向南行走,远远望见大清门。“马特乌斯先生,前面是大清门,后面的皇城就是大清国皇帝住的地方!”“葛先生,你是朝廷命官,可以进去朝拜吗?”马特乌斯调侃。“不可以,觐见皇上需要递折子准许。”
“葛先生,大清门四四方方挺有意思,你们中国的古建筑气势雄伟、别具一格。”“中国人讲究天圆地方,你瞧门洞上方是圆的,所有建筑一律坐北朝南棱角分明,如果你在空中俯瞰,所有街道都横平竖直交叉如同棋盘,这里的街道就叫棋盘街。”“葛先生,大清国的皇城太美了、太壮观。日后我一定驾驶飞机,在空中把皇城拍摄下来。”“马特乌斯先生,我想你一定能心想事成。”
大清城门不让靠近,一箭之地有栅栏挡着,但里面警戒很松懈,不少小贩和拉黄包车的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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