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我知道岳父对我不信任,毕竟小婿年轻。可是年轻并不代表没有韬略。小婿已然是这个家庭的一员,李家的荣辱也是小婿的荣辱。“说的冠冕堂皇,我到想听听你的高见,去我的书房。”书房内,丫鬟漆上茶水退出。“说吧!你有什么高见!”
李家恺纯属排解心情,有些不以为然!“岳父,根据小婿掌握的情况,新任巡抚杨士骧,乃光绪进士、曾官居翰林院编修至直隶通永修道员,直隶按察使,江西布政使,直隶布政使,是北洋一系革新派人物。杨士骧为官的口碑还是不错的,此番属任山东巡抚,他想治理黄河水患,为百姓做一件好事。眼下朝廷囊中羞涩,杨大人恐怕难以为继,出此下策也是无奈之举!”
李家恺闻听收起轻慢之态略微吃惊道:“想不到你对杨大人如此熟悉,出乎我的预料。不错,杨大人举措乃造福一方百姓,我举双手赞成,可是金矿产量已经达到极限,若想增加产量,唯有使用洋机器。上一任巡抚以铁器是无用之物,空费钱财为名给查封了。眼下唯有使用洋机器,才能大幅度增加产量,这正是我苦恼的症结,请问你有什么办法?”
“岳父,当今世界日新月异,朝廷开埠之举乃明智之策。想我大清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就连东洋人都骑在我们的脖子上作威作福。锦绣华夏大地满目苍夷,小婿乃一草民都倍感羞辱。若想改变这一局面,唯行海纳百川之举,向洋人学习,强我国体、才能扭转乾坤。”“小婿如此年轻,居然有这等见识,令人难以置信,说下去。”“岳父知利用洋机器增加产量,乃洋为中用之举,既然蒸汽机好用,为什么不用那?”
李家恺不由的瞪大眼睛道:“你知道蒸汽机?”“岳父,小婿不仅仅会舞枪弄棒?对于蒸汽机小有研究,?”“你懂洋文?”“岳父,小婿是在教会长大的,闲暇之余便学会了洋文。”“老夫眼拙真没看出来,后生可畏、可喜可贺。”李家恺神情一爽,郁闷的神态一扫而光接道:“贤胥大才,观我大清懂洋文的人凤毛麟角,我差点毁了一个人才。”“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只想为岳父分忧。”
李家恺面色一暗道:“贤胥,你有所不知,咱们山东地界的煤被德国人把持,自从枣庄煤矿停办后,蒸汽机用煤必须从开滦煤矿经海路运来。如果从开滦运煤成本太高,根本不划算,这就是前任巡抚大人查封蒸汽机的理由。我何尝不知道蒸汽机的效率高,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使用蒸汽机必须解决煤的问题,而且煤的价钱要划算,否则一切都是浮云。”“岳父大人,你和德国人有来往吗!”
“当初蒸汽机是家父从德国购买的,为此家父身背骂名,我那有胆量于洋人交集。”“岳父,时下朝廷实施开埠之策,不予洋人交集如何开埠!”“话是这么说,可德国人强占青岛,实图谋山东,我为朝廷办事,怎敢于洋人交集,这万万使不得。”“岳父,据我所知,青岛德国的工厂用煤,目前基本上从东北的抚顺煤矿购买。04年日俄战争结束后,作为胜利者日本窃取了俄国人在辽东的利益,并利用中长铁路开始在抚顺采煤。抚顺的煤通过铁路运到大连,再通过海路运往到青岛。”
“你的意思是利用德国人的货轮,给我们运煤?我的身份办不到,这是一个馊主意。我听说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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