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那总说一半,让听者自己领悟话当中意思的方式,幂影的眉紧紧皱在一起,脸色不用说了,自然是难看极了,可涯的脸上却依旧挂着淡淡地笑,对逐渐愤怒中的幂影熟视无睹,完全忽视不见,这更让幂影不爽到家。
他最厌恶涯,但这并不是一直的,一切就是在二十年前那一夜,他们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是在那个狂风暴雨的下午,就是因为‘她’,他们两人之间注定不会和平共处,彼此间心里的疙瘩不可能会消失,他们之间注定回不到最初,一如他们彼此心里都惦记着‘她’一样。
这个世上最要命的就是,最甜蜜的也是,最痛苦的更是,一切的一切都因为这两个字,他们就是因为这两个字害了他们两人了一辈子的女人,也因为这两个字他们谁也没娶妻生子,因为他们心中都一样留着一个位子,那个位子除了‘她’,谁也不可能占据,谁也无法占据。
“一切都已经注定好了。”涯淡淡地说道,捣药的手一直都未曾停下来过
“说白话,别老说那些让人听不懂的疯话。”
幂影的口气中饱含怒意,口气很不友善,不知的人谁会联想到他们是师兄弟?有几个师兄弟是这个样子的?有谁见过作为师弟的对着师兄说出那般不和善的话语?还态度那么差?恐怕只有他们了。
人的一生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可这两个看似最潇洒自在,什么事在他们眼中都是浮云的鬼医和毒圣,各大王朝都极力想拉拢的二人,谁又可曾想到他们的命运居然被同一个女人掌握在手心里,原因却不是他们斗不过她,也不是怕她,而是他们的软支柱在她手中,试问有谁会猜到那个将鬼医毒圣拿捏在手心里的人会是一个……女人,而他们的软支柱也同样是一个女人。
这世上最悲哀的事就是最亲的两个人,兄弟也好,朋友也罢,当上相同的一个人时,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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