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刚想的太多,亏他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原来是他多想了。小家伙没再说什么直接先行向寿宴大堂走去,冰凝还在赌气嘟着小嘴跟在小家伙身后,德贵却没懂染厘的意思,问一遍见没人回答又问了一遍,直到如玫脸红红的头埋得更低了,染厘则是笑着离去后他才反应过来,脸涨的比胭脂还要红。
待他们都走远了,躲在树后面的染厘这才捂着胸口,那里已经痛得她脑门直冒冷汗,全身上下其余地方却如同火烧般烧蚀着她,让她的大脑快无法控制了,耳边的黄鹂声清脆的声音就像发热剂般,声音越脆越清晰,她就越发的热,那股热如同火烙般,既钻心又蚀骨,疼得她如同在地狱般。
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她不曾接触过什么东西,她的嗅觉、听觉一向敏锐,若真是有毒药她怎么会感觉不出来?可若不是毒药,这股钻心的疼蚀骨的热又是怎么回事?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那种在身死边缘的恐惧感和身体里的燥热疼痛一起像她袭来,她无法招架,更破解不了这是什么原因。
她在不停的告诫自己要清醒,一定要保持冷静,可脑子和眼皮却一点点往下沉,她好热好热,好想释放体内的热流,溪水,她好怀念木屋前方的溪水,好想将一切束缚解掉,光 滑的身躯沉浸在那清凉透彻的溪水中,手开始不受控制的伸向那原本就单薄的衣衫,脸色红的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让人恨不得藏起来不被发现,原本就妖艳迷人,现在更是让人血脉膨胀,那娇红的容颜,还有那微露在外,白嫩中带着淡粉色的香肩,头发迷乱的散落在胸前,却是那么的野性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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