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确实没有,二十两银子我盖房自己住,老大一家是照顾我们老两口才住这里,谁家的老人不跟长子住?
我本来就要盖房子,难道我等着破房砸死啊?
老二受伤哪是我逼的,快过年了,他是为了给妻儿买年礼,才进的山,没有我的关系,怎么都给我赖上。
其实琳娘的二十两还她爹花我的钱,还差三十两。”
樊氏真是铁嘴钢牙,没理搅十二分,瞪眼儿说瞎话,瞪眼给自己擦粉,这就是不要一点儿脸了!
裴氏啐道:“樊氏,我看你是彻底的不要脸了,你说老二受伤花了你五十两银子?你连死人也冤枉,那还是你的儿子!
你给老二花了多少钱,你心里明白,乡亲们心里明白,你就花了五文钱,让村里的郎中给包了一下儿,镇上的医馆都没去,在哪个郎中的手里花了五十两?你给我找出这个人!”
樊氏不那么好败阵:“我们是郎中开的方子,吃了几个月的药!”
“谁给你开的方子?在哪儿抓的药?拿出方子我看看,说瞎话有什么用?能掩盖你饿死我闺女的事吗?能掩盖你卖孙女的事吗?你想让每一个人都知道你说瞎话,装善人见利忘义的真面目吗?
你说我闺女想分家装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会告诉大家。
难道我闺女为了分家就想死,你觉得你说的会有人信吗。
她分家不找我们撑腰,不找村长族长?死了分家还有用吗?瞪眼说瞎话,还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擦粉儿,想遮住羞臊吗?”
樊氏觉得自己向来没有拉空的时候,怎么被裴氏这个混不讲理的咬住了尾巴?
被羞被臊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她本性就是伪善的潜质,说出的话就是给自己遮掩:“裴氏,你穷疯了,孙子聘不起媳妇,想讹我一头子,琳娘可是我们家人,有钱也不能到你手,你死心走吧,田氏死不了,不就是绝食两天吗,吃了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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