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昏迷不醒,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我们又急忙组织人员,再一次展开了对张铁匠的救援,很快我们就到达了张铁匠儿子说的那个地洞,我们在地洞附近发现了一个简易的茅草屋,和很多生火的痕迹,我们估摸着张铁匠和他的儿子应该是之前在这里生活过。”
“那你们找到了张铁匠吗?”
“哎~~~~~~~~,如果当时我们在那地洞的外面要是找到了张铁匠,那后面的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村长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李铭清晰地看到他的眼角有着止不住的眼泪落下,看的李铭十分的心酸。
“他们在四下搜寻无果,基本确定了张铁匠是在哪个矿洞里了,可是根据外面生火的时间判断,张铁匠至少已经三天没有返回地面上了,于是乎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腰间系上绳子,打算下到矿洞里,确认一下张铁匠是否健在,如果他还活着,那么就把他救上来,如果他不幸幸遇难,也好让他落叶归根。”
“可是这一去,这几个小伙子就在也没有出来.............”
“一个矿洞那么危险吗?那底下到底有什么?”
“不知道!下去的人都没有在出来,没人见过那底下到底有着什么。”
村长无力的摇了摇头,尽显无能为力的衰老疲态,他这么大的年纪,面对这种事情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然后呢?你们就这么坐以待毙了?”
“当然没有,当时很多人已经发觉了这矿洞的古怪,没有人再愿意下去了,甚至那低下住着魔鬼,我们触怒了神明的坟墓,等等的谣言也开始在村子里传开,可是那么多人的亲人都失去了联系,他们的家人又怎么能罢休,他们开始来到我的家大闹,纷纷要求我们去救他们家人。”
村长说到这里他的眼里满是愧疚,看得出来他对于这件事情耿耿于怀,而且他的眼睛里还有着难以表述的痛心,那种痛心切骨断筋。
“而我唯一的儿子不忍心看我陷入如此困窘的境地,自告奋勇的组成营救小队,再一次前往营救,可是这一去也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再也没有回来。”
村长说到这里终于不能自已,嚎啕大哭起来。
“我年近四十岁才老来得子,好不容易将他拉扯到弱冠之年,却不曾想他就此夭折,呜呜~~~~~”
村长佝偻着腰,不断地擦着眼泪,不断地哽咽着,已经说不出话来,缓和了好久,李铭的问话无疑是将村长伤口上的血痂全部撕掉,血淋淋的伤口不仅再一次被展示出来,而且还在不断地将本已经深入骨髓的伤口撕裂,在撕裂,痛不欲生。
“王爵大人,你知道嘛,我的生命已经接近了尾声,而我这一辈子都在这个小小的山坳里,没有什么大出息,上天好不容易赐给我了一个儿子,他是我这唯一存在过这世界上的证据,可是我的儿子先我一步死了,我这老朽彻底已经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我曾经想过,我不如取一尺白绫,就这么去了,可是我实在是太没用了,我就连死的勇气都没有。”
丧子之痛村长在心底已经埋了太久,他无颜面对自己结发的糟糠之妻,断了香火也无颜面对自己的祖先,更无颜面对那已经驾鹤西去的儿子。
“你别这么悲观,说不定他还活着呢!”
李铭轻轻地拍了拍村长孱弱的肩膀,老来丧子,中年丧偶,青年丧父,幼年丧母这种痛苦简直是那些没有经历过的人难以想象的,而李铭也很难清楚无论外人说什么,这种痛感都不会减弱,唯一能够治愈的方法就只有依靠时间慢慢地淡化。
“没用的!”
村长昏花的老眼里不断流出泪水,他哭着摇头,不断地抽泣着。
“就在我儿子出发的第三天,张铁匠的儿子悠悠转醒,他的人虽然已经没有了大碍,可是却吓破了胆,得了失心疯,不仅神志不清,而且特别害怕蓝色的东西。”
“蓝色的东西?”
“对,他特别害怕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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