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看看他是不是平安到了楼兰吧?”
墨氏哪里知道沈牧几人去楼兰也不过是瞬间的事情,眼露一丝犹豫道:“山远路长,是否太劳烦几位了?”
瑕道:“放心,我们自有办法,去那也费不了多少事。”
“那谢谢诸位了。”墨氏对几人道谢后,便转身回到了家里,一个妇道人家,独自一人守在家中,难免被人说闲话,所以也不便让几人到家中。
“她这麼担心相公,看来他们感情狠好呢。”瑕望着墨氏离开的背影低声道。
沈牧道:“我倒不这麼想。听刚才那两个路人的话,他相公离家远行,倒像是被她逼的。”
“可她那副担心的样子,可不像是假的啊?”瑕有些不解,而且几人也都想要再去楼兰城转转,便乘着云来石来到了楼兰城。
虽然沈牧几人有段日子都没有来楼兰城了,但是这里的楼兰居民见到曾经救过他们的恩人到来,便都纷纷热情相迎,而那楼兰客栈的老板娘更是给几人准备了好了酒菜和客房,对救助过他们的恩人热情至极。
沈牧几人通过客栈老板娘得知,楼兰客栈内便有一个叫做张东平的青年,而这人刚好正要下楼。
沈牧便上前问道:“请问阁下可是张东平张公子?”
张东平身着一件洗的有些发白褪色的蓝衫,样貌俊秀,不过却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样子,见到几人有些陌生,便奇怪的问道:“正是在下。你们是?”
瑕道:“我们受尊夫人所托,前来此地——”
张东平一听到此话,便有些不悦道:“你们是那个女人派来的?走开!我不想见你们!“
暮菖兰道:“张公子,我们在开封遇见尊夫人,她十分担心你的安危,因此托我们前来探望一下你。”
张东平好像对他的媳妇并不喜欢的样子道:“你们去跟她说,我在这过得狠好!不想再见到她!”
瑕气的直跺脚,“你这人怎麼这样啊!你娘子那麼关心你,你怎麼这麼说话?”
“她是我娘子不错!”张东平道:“但我那个时候肯定是被她下了什麼妖术,才会昏了头娶了她!”
“妖术?”暮菖兰疑惑道:“公子请细说。”
见几人好像对其并不之情,张东平脸上的不悦之色缓和了下来,叹口气,缓缓道:“……我跟那个女人从小就认识了,她是一直想嫁我没错,可是我一直都没想娶她。没想到三年前,她忽然有大半年不见踪影,回来后就请我去一叙,说要和我做个了断。谁知我那天见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头上金爵钗,腰佩翠带环,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只觉惊为天人,甚至连谈了什麼也全无印象,回家后便急急地下聘迎她过门。”
几人一边听着张东平的讲述,瑕在一旁与夏侯瑾轩低语的说着悄悄话:“他是在说墨夫人狠漂亮吗?
夏侯瑾轩低声道:“我见墨夫人,铅华不染,然观之意态欣然,妆扮起来,的确是有十分颜色。”
瑕听到此话,插着腰,脸现不悦等着夏侯瑾轩。
“……”夏侯瑾轩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闭上了嘴巴。
沈牧看两人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张东平却没有注意道这些,继续讲述着:“可是一日日过去,我便一日日觉得她不过寻常,再也不像那天那样让人魂不守舍。想来想去,一定是她对我用了什麼妖术没错!我偷偷找了个道士想查查她,那道士却说她身上毫无妖气,不论我如何据理力争,他还是扔下两道护身符便离开了。”
“公子多心了,依在下看来,公子并未中妖术。”沈牧用天眼术看了一下张东平,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便道。
暮菖兰以为张东平是在逃婚,便脸显一丝温怒道:“你后悔娶她,却又不想担负心薄情的骂名,就想污篾她用妖法迷惑自己,然后再顺理成章休掉她,算盘打得也太好了吧。”
“你……你别胡说!”张东平听到此话,连忙道:“我是读圣贤书的,绝不会有那种念头!再说她那天忽然变得美艳无比,怎能没有古怪?!一定是她妖法修行太高,别人才看不出来。”
暮菖兰笑了笑,不屑道:“就算她确实曾经有意诱你,也是你自己贪恋美色才会上当。你想装无辜,难道就真的认为此事自己没有半点责任?”
“你们不明白。”张东平摆手道:“我越想越怕,这女人先用奸谋诡计嫁我为妻,莫不是想加害於我?刚好这时有个远亲说要来这楼兰城走商,我就自告奋勇与他一同前来,不管怎麼说,总算是逃出来了。唔?我看你们几个,好像不是普通人啊,武功好不好?会不会道法?要不你们去帮我除了那个妖妇,我给你们写篇诗赋,一定把你们的美名传扬的天下人尽皆知,怎样?”
暮菖兰不屑的笑着望了一眼夏侯瑾轩,调侃道:“写酸溜溜的东西,我们自己的夏侯少爷就在行,用不著你,瑕妹子,咱们”说着,便与瑕找老板娘聊天去了。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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