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子,两位老人家就这么陪着易娉坐了一夜,直到清晨…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易娉当晚就发高烧,高烧不退持续了整整两天。睁开眼的她并没有看到父母在床边,只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焦急的询问着她的感觉,易娉只觉得讽刺,心又撕裂般的疼痛起来,痛的她直掉泪。就这样,整整5天,易娉她就这样光掉泪,不说话,进食也是少的可怜,再次从病床上坐起来的她,性子大变,不似从前温婉可人的小姑娘,成天是沉默寡言,郁郁寡欢的样子。
没过多久,易娉的生活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易惕夫时常晚归酗酒,爷爷奶奶不放心她跟着父亲,便把她接回了住处,自此,她的世界,就仿佛与父母无关,只剩下了爷爷奶奶的庇护。在经历了太多之后,易娉学会了接受也变得早熟。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逐渐长大,直至今日,只是当年从病床上爬起来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也再也没有留过起过自己的长发,像是一种象征更像是一种鞭策与缅怀,具体是什么含义,或许只有易娉自己能懂了。
易娉苦笑,想当年,她对母亲要弃她而去、不辞而别浑然不知(当然,这是待她成年后,爷爷奶奶告诉她的了,易娉的母亲当初因为追随自己的爱情,与香港的实习生一起私奔去了香港,至今下落不明),想当初易娉就是抱着小白兔(雪球)度日的,没有了父母的陪伴,雪球成了她唯一的“亲人”。
而如今,看到这地上冰冷的尸体,另易娉不禁想起来死在自己怀了的雪球,雪球当初也是因为被不知道谁家的捣蛋鬼活活折磨致死的,当易娉找到雪球的时候,已经血肉模糊。为此,易娉哭了好些天,她心爱的人一个个全部离她而去。
这也是她打小就下定决心要做法医的诱因,她觉得雪球就很可怜,她不会说话,也没有机会见易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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