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们不能再用以前的名字,以后你就叫牛奋,楚楚就叫冼花。”
“我知道为了安全要忍姓埋名,但这名字也…”
“有意见吗?”
“可以有吗?”
“可以有,但只作参考,一切照旧。”
足求缘看着司机位这个似乎在帮他们但又接二连三地捉弄自己的恩人都不知道该生气呢,还是该开心。
没过多久,载着他们二人的小轿车就来到了机场附近的高架桥底。另一辆黑色轿车早已在此等候,楚楚的未婚夫向那台黑色轿车打了几下灯号,对方也马上回应。确认没问题后,楚楚的未婚夫对后座的足求缘说道:“过去吧!牛奋同志,冼花就在那边等你。”
“你叫什么名字?”足求缘准备走出车门,但他想起了自己还没知道这个恩人的名字。
“我叫刘一守。”司机座伸过来一个拳头。“记住你的承诺!”
“一定!”足求缘明白了他的意思,和他对上了一拳,随后就离开了轿车。
拖着受伤的右脚没走几步,对面的黑色轿车后座车门打开,一个穿着天蓝色连衣裙的女子快步从车内走出,随后车内相继走出来几个人,但他们并没有像女子一样快跑,只是缓步跟在身后。
只是短短一个多小时,二人再次相见,仿如隔世。足求缘仍然穿着那套邋遢的衣服,他仍然是多日没洗澡,头发胡子凌乱的乞丐模样。但是这一次乔楚楚并没有觉得厌恶,她忘情地奔向他,拥抱他,激动的泪水足以代表一切说话。倒是足求缘有些不自在,望着如天仙一样的楚楚抱住如今邋遢的自己,还有远处一直盯着他们的几个大男人,都让他有点不好意思。
“楚楚,楚楚,这样不太好吧。”足求缘按着乔楚楚的胳膊,轻轻地把二人的距离拉开。
这时候那几个男人也走近他们,乔楚楚也清醒过来,为自己刚才的冲动感到有些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