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声,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惨剧。
笑声停止,乔老大握紧铁棍,一记快狠准的重击敲在足求缘的右脚膝盖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几个胆小的手下都吓得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在颤抖。
“看到没?不肯顺从让他没这个资格再捣乱!”乔老大背向手下却是在教训他们。
“还有被人侮辱的话,就应该这样回敬!”接着,乔老大再次把铁棍往后一拉,双手紧握棍的底部,看他青筋爆现,更重的一击正在蓄势待发…
他们知道接下来将要再次上演可怕的酷刑而不敢直视。
一股劲风刮过足求缘的头部,铁棍就停止离太阳穴不到两厘米的空中。足求缘的双眼仍然保持着紧闭而乔老大则停下了这可以要人命的一击。
“小子,算你走运,我老婆临死前让我凡事留一线,这次算是警告,下次再敢就不会有这么好运。”
第二天早上,体工队的大门外,足求缘被人从车上推了下来。几名参与打假球的队友首先来到他身边,一块块让人恶心的嘴脸,围着他在耻笑。这时候的足求缘无力反击,只觉得眼前的一切无比厌恶,只觉得他的天空都要塌下来一样。
他被送往医院,除了教练和几名领导慰问过一次后,身为孤儿的他就一直没有人来看望。医生告诉他,右脚的伤势很重,动完手术后起码要大半年才能恢复,而且是否能重新回到球场,那还得看他的恢复情况。
手术后,白色的医院,蔚蓝的天空在足求缘眼中都是灰色的。他担心右脚能否恢复,担心自己能否再次回到绿茵场上,担心能否再次得到国家队召唤,担心自己的梦想是否成为了泡影。
就在这灰暗的日子,犹如死尸般地过去了不知道多少天。直至有一天凌晨,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在熟睡,而足求缘又因为失眠而无法入睡,这段时间他经常要吃安眠药才能睡着。正当他起床寻找医生给他的安眠药时,忽然听到走廊外传来急速的脚步声。下意识抬头看了看走廊的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能让他心头一紧的人,乔老大!
乔老大一行,急冲冲地从足求缘所在的病房外走过。藏在暗处的足求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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