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尽头。
他出国了,一觉醒来就到了M国纽约,睁开眼的时候看着陌生的病房和身材正点的洋妞,他有种穿越的既视感。
躺床上十天,每天都有七八个老师轮流给他补习落下的课程。
他知道这是老爹对他旷课的惩罚,也不敢多说,老老实实坚持听了两天之后,他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条的了。
歪果仁的汉语学得很好,文能张嘴吟诗与李白拼酒,武能提笔写字和王羲之拼命。
能文能武什么都好,讲课也很透彻,无愧教授之名,只是有股咸鱼味儿。
除了这几个老师之外,他就像和世界隔离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脑。
唯一用来消遣的道具就是手里的这本从床底下摸出来的二次元女友,还有床头摆放在那里无人问津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导论。
刚开始以为原创小说总会比马克思好看吧?事实也证明的确比马克思好一点,他敢断言小说作者绝对精分脑残,想不通这种破烂为什么能出版。
小心的把书塞回床底下,心里其实有些庆幸还有这么一本破书陪他度过漫漫长夜。
老爹把他隔离在世界之外,没有给一丁点理由,他在这里过得很不开心。
灰白色的天花板,灰白色的玻璃片,唯一的绿色是床头的朵万年青,可惜他看不到,因为在他视线里也是灰白色的。
医院静悄悄的,也不知是隔音效果太好还是医疗环境十佳,他侧着耳朵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身体的伤早已痊愈,之所以没吭声是想试探父亲的想法,那个可恶的酒鬼在玩神秘,他什么都感受不出来。
悲痛了十来天,今天已经是他来这里的第十一天了,他下定决心逃出这该死的地方。
把手上的石膏拆下来,再把肚子上缠得死死的绷带用力扯掉,获得新生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有力。
既然是逃跑,肯定不能选择走正门,病房的阳台上有个梯子,虽然有些老化生锈,但是看上去应该还能用,他可以爬上阳台的遮雨板跳到楼上去。
这是他观察很久之后的主意,已经不是第一次逃出父亲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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