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能再为人所操控,少年也得以将这只无辜的凡雀从重重藤蔓中解救出来。
凡雀倒是没受什么伤,惊吓的程度比较大,刚被扒拉出来,就忙不迭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演示完毕后,卞若萱开始给少年解释起了当中的原理。
她原本的打算是教会少年原理,让其不管拿到何人所画的何种符箓,都能在短暂实验后迅速掌握。
可惜,各行终究如隔山,这当中的某些原理,对少年这个不修符道的人终究是难以理解了些,解释起来颇有些对牛弹琴的味道。
先放弃的反而是少年自己:“算了,我也不准备改修符道,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不懂,要不你就告诉我火球符和木藤符的用法吧。”
授不了渔的时候也不用强求,授人以鱼其实也不错。
卞若萱问过少年常用常备的符箓后,详细地给少年讲解了这些符箓在使用时应该注意的技法,以及大致能达到的效果。
“其实这种技法还是我们符修自己练习起来比较方便,我们队符箓的了解比较深,练习时若是符箓不够也能随时补充,不过你学会了以后,在斗法的某些时候应该会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的。”
少年频频点头,看样子是想随时开始实践的样子。
卞若萱见状也不准打扰这俩了,她今天出门的目的是为了寻个适合实验的地,现在时间过去快一半了,地方还没影呢。
向师兄弟二人告辞后,卞若萱便沿路返回了开始发现赤虹草的地方。
少年兴奋了一会儿,才突然反应过来:“哎呀,我忘记问小道友的名字了,怎么说她也算我的一技之师了。”
他师兄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地的鹤骨头,凉凉道:“你也没说自己的名字。”
无视少年脸上的懊恼,冷面师兄郑重嘱咐了一句:“小道友教你的东西,出了师傅,别的谁问也别说。”
少年驳了句:“师兄,你真当我是傻子啊。”
少顷,少年又补充了一句:“师兄你开始就应该帮着我游说小道友手下那块霜花银的,她教我的东西,可比那些死物珍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