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
耳边又一次响起男子低低的轻笑声,茯苓温暖轻柔的呼吸不太均匀的拂在子衿的耳畔,弄得子衿耳朵渐渐染上浅红。
“公主,轻一些,茯苓怕痛。”
子衿脸一红,半晌生生是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可待反应过来,只觉得他太过语出惊人,饶是子衿知道他是故意说给窗外人听的,可这也太过了一些。
什么叫,轻一点?
这么暧昧的话说出来,太容易让人误会。
屋外,月光洒在揶揄地面的衣料上,看着印在窗上的人影,浅浅的笑有些苦涩的味道,慢慢转过身,他踏着月色消失不见。
当茯苓再一次看向子衿时,却发现她眼角有泪划过的痕迹。
茯苓一愣,不由怀疑是不是他刚刚太过用力,弄疼她了。
连忙准备起身,却又一次被身下女子拉了回来。
人,还没走吧。
子衿张了张嘴,茯苓只默默点点头,子衿满意的笑了笑,“茯苓,孤许久没有见过你的舞蹈了,不知今夜可否为孤一舞?”
茯苓一愣随后扬起笑容,“好。”
茯苓从子衿身上退开,绕过长案。
子衿慢慢坐起身,将方才被茯苓扯得有些凌乱的衣衫整理好。
子衿看着红烛下,碧色身姿如柳枝在春风中摇曳,广袖舒展,翩若惊鸿。
他青丝被发带轻绾着,垂在腿弯处,好似一只暗夜中的魅灵,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迷人的魅惑。
茯苓虽然是男子,但若论起舞蹈,女子恐都不及他半分。
若说醉生梦死,也大抵不过如此了吧。
茯苓,这个人好似一个永远无法解开的谜,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来历,甚至就连名字的真假,真实的年龄,子衿都不能肯定。
他看似一直都追随在子衿的身边,听命于子衿,可又是一个绝对的独立存在,不受任何人牵制。
或许正是因为他是一个让人解不开的谜,才让人更加喜欢,更加想要一探究竟。
他究竟是谁,子衿不知道,但子衿明白他虽然不能算是真正的朋友,可也不是敌人。
舞到一半茯苓突然停下舞步,回过身冲子衿娇媚一笑,“人已经走了,公主可放心。”
子衿冲他做出一个遗憾的表情,如此优美的舞姿怎么也该让她欣赏完,只看一半实在太吊胃口。
幽幽的叹息一声,既然茯苓不愿意让她看,也就是没有办法的事了,再遗憾也只能作罢。
子衿一转话锋直接开口问道:“方才窗外有几人?”
“两人。”
茯苓随意坐在席子上,“一个武功虽然高深,却气息单薄微弱,像是久病缠身之辈,另一个……”
他坏坏的笑了笑,手支在长案前,稍稍起身慢慢靠近子衿,“公主若是今晚让茯苓留下来,茯苓一定让你见到,如何?”
子衿看出来了,茯苓就是想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好再趁机取笑她一番。
面对茯苓明目张胆的挑衅,子衿哪里会示弱。
她学着茯苓的样子,坏坏笑着,手指勾上他尖尖的下巴,“怎么,茯苓今晚打算献身与我了?”
茯苓神情莫测的看着子衿,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那就要看看公主有没有本事,能让茯苓主动献身了。”
“倒也不急。”子衿松开茯苓的下巴做了回去,手指在竹册上敲了敲。
茯苓扬扬眉毛故意做出一副无辜模样,“看来,茯苓的魅力还抵不过这几卷竹册,公主当真是很会伤人心呢。”
子衿嗔怪的瞥他一眼,拿起一卷竹册在长案上展开,“如果你这么和我春宵一度,我倒是不介意。”
茯苓鄙夷的看着子衿,挪了挪身子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悠闲的靠在长案边,一手搭在长案,碧色广袖流在身旁,“你看这沐家家谱有何用?”
子衿认真阅览着,生怕遗漏了任何的细枝末节,“我想查一个人。”
茯苓扬扬料峭的眉梢,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哦?究竟是何人还需要安临公主亲自出马?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