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人,只是那人并非太子。
曾有前人说,命运是一条缓缓前行的河,时而也会急速奔流,搅乱你原本要坚定地前行的方向,有人逆水前行,最后只能落得筋疲力尽,伤痕累累的下场,也有人试图改变命运流水,只是难免力量微薄,最后也难以改变现状,只得选择逃避任凭命运的河流将其吞没在无情的狂澜之中。
既然无法改变,为何不选择借助命运的河流顺水而下,保其自身,等待时机。
永徽三十二年,五月初五。
子衿被送回林王府,坐在马车中摇摇晃晃,晃晃摇摇,委实让人难受。
汀兰忧心的看着靠在车厢壁上的少女,轻纱泛着浅淡的蓝色好似在周身萦绕着一层清浅的云烟,她的脸容白皙如纸,就好像只需要轻轻吐息,那少女就会被吹散。
“郡主您身体哪里不适?”
子衿眨眨眼睛,用手刻意捂住口鼻,声音清悦恰似谁人无心拨动银铃,“我没事。”
“郡主……”汀兰话才到嘴边,突然一个白色纸条从帘外飞进来,汀兰大惊,那白色的纸条悠悠飘在空中落在子衿身上。
汀兰下意识要掀开帘子查看,伸出的手却被拦住,汀兰回过头神情中多了几分疑惑。
子衿放开她的手臂,继续悠闲自在的靠着车厢壁,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打开纸条,也不忘为汀兰解惑,“我方才就感觉到了有人接近了马车,且那人武功极高,可却并没有杀意。”
子衿不动声色的看着手中的字条,唇畔勾出一个极浅的笑容,那笑容中包含了诡异,揶揄,各种缤纷色彩在她的眼底交汇,碰撞激起无限绚烂。
汀兰有些担忧的看着子衿,而子衿亦是慢慢扬首对上她的视线,手一伸,将纸条递到汀兰面前晃了晃。汀兰立刻心领神会,接过子衿递来的纸条,待看清上边内容时,汀兰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没错,汀兰一字字读出来,脸色可谓是变了又变,愤然道:“这,这实在太可恶了,是在戏弄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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