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子衿手上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神情古怪的对上汀兰的眼睛,双眼空洞迷惘,面容无半分血色,就像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话。
汀兰心中一颤,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郡主,“郡主?”
“汀兰姐姐还记得,去年我去祭拜母妃时,那同时来祭拜的神秘男子吗?”
电光火石间,汀兰心头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郡主是说那人是容公子。”
点点头子衿将信笺放在案几上,“我刚开始也不能确定,直到那日在偏殿近距离看到容公子,我才真真确认了,他就是那个神秘人。”
“他说自己是母妃的故友,想来容公子也不会拿一位死者开玩笑,所以既然他是母妃的故人,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
子衿不想做令自己违心的事情,所以潜意识里她就很想救他,子衿总觉得若能帮到那人,自己的母妃会很开心。
原来郡主是因为自己母妃才想要帮容公子,汀兰会心一笑柔声道:“是汀兰不好,误解了郡主的心意。”
子衿摇摇头站起身绕过案几跪在汀兰身边,手轻轻抓着汀兰的衣角,“我知道汀兰姐姐是在为我担忧,可是这一次子衿真的希望可以出一份力。”
“那如果失败了呢?”汀兰看着子衿缓缓开口。
汀兰说的也没错,如果失败了,很有可能会将子衿自己卷进这场政治斗争里去。公孙凌的母亲陪伴皇帝从太子坐上皇位,如此深的情义都尚且输了,就算子衿再得皇帝厚爱,可与这江山比起来她又能算什么。
子衿叹息一声,“至少我曾经努力过,不留遗憾。”
成功与失败向来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她将自己要做的做好问心无愧,其余也只能顺其自然。
“那郡主行事定要避开林老王爷的眼线,汀兰就先退下了。”汀兰慢慢站起身退了下去。
汀兰这种态度就说明她已经默许了子衿的行为,子衿端起碗喝上一口甜汤,啧啧嘴,暖暖的汤她身心慢慢放松,倦意也随之来袭肆意包裹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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